子中,这些庄子都是商贾名下的,不过却被慕容千鸟给暂时借用了,之后您也收铜,他们又将铜运到了京中,那么多铜钱,又是入城又是出城的,不可能是白日运送,应是夜晚,而夜晚由京卫守门,京卫岂会没有察觉,定是受了上官的指令视而不见,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,至少能揪出一个兵部的人。” 乔冉点了点头:“不错,京卫是八大营的人,每营都有一名云麾将军指使,除此之外,想要毁铜,只能熔,即便熔了,也不可能彻底销毁,做这种事,需要场地,不可在京中,只能在京外。” 秦游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。 其实再追查下去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,明摆着就是南宫风吟这群世家门阀干的了,心证就足够了,物证完全没必要,能动他们的话,仅靠心证就行,不能动的话,铁证如山也没用。 再说那兵部将军,就算找到了也没用,兵部的将领都有一种特殊癖好,那就是被文臣或者世家门阀当傻子刷。 很多事根本参与不到核心中,却最后被拿来顶锅,很有可能只是得了授意,并不知道那些进进出出的马车拉的是铜。 最主要的是秦狰现在虽然是番薯守护神,可名义上还是八大营的话事人,这件事内部调查就行了,大张旗鼓的话,最后还是老龚头和自家大哥挨骂。 至于找到融铜的地点,同样没有任何意义,就和抓嫖娼似的,要么你就抓现行,去了之后光抓个“床”有个屁用,床也不可能告诉你刚刚谁躺在上面蛄蛹半天。 天色已经放亮,秦游走出了屋子,站在院子之中,感受着瑟瑟寒风。 “兴隆元年。”秦游目光幽深:“夏朝,中州,兴隆,难呐。” 乔冉站在了秦游身侧:“陛下以此为年号,并不是要在今年根除弊病,而是以此为起点。” “嗯,也是,万事开头难,步子迈出去了,总比原地或者后退强。” “不能退。”贺季真难得的露出了正色:“恩主,乔统领,谁都可退,唯独你二人不可退,若进,则一往无前,倘若退了,便是万丈深渊。” 秦游嗯了一声:“老三说的有道理。” “是啊。”乔冉转头看向贺季真,笑道:“已与南宫风吟势同水火,如何退,退了,南宫风吟等人更会得寸进尺甚至赶尽杀绝。” 秦游又嗯了一声:“老二说的也有道理。” 乔冉瞅了瞅秦游。 最近他也在想外号,给秦游想个外号,好报自己被称为“乔老二”之仇,可死活想不出来,没秦游那天马行空的脑子。 “哦对了,以后叫你乔老二啊,还是秦老二啊。” 乔冉哭笑不得:“陛下赐了姓,应是叫秦,不过熟知之人,还是以原名相称吧。” “那好,还是叫乔老二吧。” “我是说原名,不是乔老二。” “秦老二。” “是乔,乔老二!” “哦,乔老二。” 乔冉:“…” 气的够呛的乔冉冷哼了一声:“有时,某真想教训你一顿!” 贺老三冷笑一声,挡在了秦游面前,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:“我也是。” 秦游:“…”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