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的举着杯子:“廖师傅,诸位先生,莫要拘谨,朕今日来书院,与民同乐。” 大家敷衍至极的端起酒杯,满脸虚情假意的笑容,余光扫着斐云荣,心不在焉的喝了杯中酒。 秦老大看向斐云荣,笑着问道:“斐公子,听闻你是斐人,朕可是知道的,斐是斐国国姓,想来…” 话没说完,廖文之一拍大腿:“元日已至,当饮一杯,陛下,饮满此杯!” 秦游应该和廖文之去做个亲子鉴定,平常几乎不饮酒的老头真的豁出去了,直接一饮而尽。 秦老大也吓了一跳,连忙跟着喝了一杯:“廖师傅年岁已高,不可多饮,多饮伤身。” 廖文之呵呵笑着点头,不吭声了。 秦老大又看像斐云荣:“想来斐公子在斐国,也是出身不凡…” “他娘的!” 还是话没说完,秦老大又被打断了,秦烈开了口,一巴掌呼在了秦狰的脑门上:“你这不孝子,为何…” 捂着脑门的秦狰一脸懵逼。 我咋了? 秦烈双眼一亮:“你他娘的竟敢拿右手端着酒杯?!” 秦狰:“…” 秦老大懒得搭理这个逗逼,还是看向斐云荣:“不知斐公子出身…” “啪”的一声,秦狰后脑勺又挨了一巴掌,这次出手的是秦麒。 秦麒指着秦狰破口大骂:“左手端着酒杯也不可,混账东西!” 秦狰瞅着秦麒,半晌没吭声。 我特么现在就死去,行吧! 秦老大哭笑不得,依旧没当回事:“斐公子…” “啪”又是一声。 这一次,连秦游都惊呆了。 因为秦狰给了自己后脑勺一下,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:“我为何要用手喝酒,真是可恶哇!” 秦游:“…” 秦老大望着秦狰,如同望着一个傻缺。 眼看秦老大又要开口了,斐云荣主动说道:“陛下,学生出自斐攻岭州斐家,与我国君上,并无关联,早在百二十年前,学生家族便分家到了岭州,家中,也无亲族为官为吏。” 斐云荣都怕自己再不开口的话,秦狰命殒当场。 其实这话也没错,斐云荣的直系亲属确实不是当官的,都是当太子、皇子、公主以及皇帝。 见到秦麒、秦烈、秦狰,以及这么多人为自己“打掩护”,斐云荣心里暖洋洋的,满满的幸福感。 “原来如此,斐姓虽是斐国国姓,旁支是有不少,中州大乱前更是开枝散叶,不过在我夏朝却无斐姓之人。” “陛下所言极是,因是南人,并不适应于北方居栖,自在昌朝时无旁支迁过涠江。” “也对,朕也曾去过涠江以南,那里气候四季如春,倒是好地方,斐公子在大夏游学已是时日不短了,不知何时…” 秦狰霍然而起,看向秦烈吼道:“爹,孩儿为您演示一番用双脚喝酒可好?” 秦烈一脚给秦狰踹回了矮凳上:“闭嘴。” 秦老大都有点尴尬了。 堂堂的王爷和大世子,这怎么和耍猴似的呢。 瞪了一眼秦狰后,秦老大继续问道:“不知道斐公子还要在…” “好!” 秦烈突然高喊一声:“狰儿快快演示一番,为陛下助助兴!” 秦老大:“…” 秦游一捂脸,都想着不如坦白从宽了,这也太为难大家了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