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舒心。” 一语落毕,一群上了年纪的武将纷纷表态。 倒不是大家拍马屁,而是真是这么想的。 这些上了年纪的武将们,多数都是当年跟着秦烈一起造反的老杀才,战场上你护我我挡着你的,都是过命的交情,平日在家弄杯将军烈,再拾掇几个小菜,自饮自酌一番,难免回忆起当年的峥嵘岁月,恨不得马上再追随秦烈再去杀个天翻地覆日月倒转。 秦烈就是个人形功劳簿,逢战必胜,大家又不是读书人,想要升官,只能上战场,既然上战场,那肯定最好是跟着秦烈了,不用动脑子,砍人就是,砍了就有功劳,多香。 秦烈走了过去,照着秦狰的屁股就是一脚:“不好好看着那些红薯,跑这来找老兄弟们要铜板,你不嫌丢人,老子还嫌丢人。” “哎呀,爹你听我狡辩。”秦狰揉着屁股满面无辜:“不是孩儿要,是三弟要的,三弟命人送了信,说是要铜。” “游儿要的?” 秦烈挑了挑眉,随即又骂上了:“游儿让你要铜,你他娘的就来为难这些老伙计,蠢物,又不是那群下三滥的文臣,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多铜板。” 一看秦烈教训儿子,不少老将军们轰然叫好,秦狰也不敢继续“狡辩”了。 陈志煽风点火道:“王爷,您可得好好教训教训大世子,好家伙,您刚刚是没看到,殿下可凶的很,八品的,两贯大钱,七品的三贯,从七品五贯,六品十贯,五品的,亲娘啊,要十五贯,还说要今日去凑,这不是为难弟兄们吗。” 一听这话,秦烈又照着秦狰的屁股给了一脚。 “从小到大就没长过脑子,兵部的将领们,哪来的铜钱,不省心的东西。” 秦烈骂了一句,然后转过身,乐呵呵的说道:“是我秦烈教子无方,大家莫要介意,本王知道你们没有铜钱,秦狰的确是为难你们了,这样,八品的,回去凑两斤铜,七品的五斤,从七品十斤,六品二十斤,什么鼎啊、镜啊、兵器把式,都拆了,从家中拿来,今日就要。” 说完后,秦烈没等众人们反应过来,突然一脚踹倒兵器架,从上面抽出了斩马大刀,往地上重重一砸,那叫一个说变脸就变脸,破口大骂。 “他娘的,送不来,莫要怪老子的斩马大刀不认人。” 一群将领们彻底傻眼了,秦烈又转头朝着秦狰叫道:“说你蠢还不自知,就这群狗日的穷鬼,哪来的铜钱,游儿要铜,就非得铜钱吗,那铜鼎不是铜,铜镜不是铜,兵器不是铜,还愣着干嘛,去,跟着这群狗日的去他们的府邸,见到铜件,都拆了给你三弟送去。” 一群老将们纷纷破口大骂,秦烈装作什么都没听到,扛着斩马刀溜溜达达进了衙署。 因为斩马大刀上有俩配重的铜环,秦烈寻思进去弄断给铜环卸下来。 龚文华苦笑连连,刚要跟进去,秦狰一拍额头:“龚世伯,我猛的想了起来,你府中有个铜锅,脸盆那么大,赶紧去取来。” 龚文华:“…”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