猴精似的小子,当真没有看出来?” 秦游看向远处的几位尚书,摇了摇头。 龚文华见到秦游不像装傻,这才低头解释了起来。 “刚刚老夫见到,那上官鄂微微点头,大有深意。” “有多深?” “似是暗示你莫要太过担心。” 秦游哭笑不得:“没看出来。” “闻人泰应是深知内情,想助你,奈何力不从心。” “这么神奇吗,龚大人您太厉害了,闻尚书的确是知道内情,知道错不在我。” “至于那刚刚上任不久的礼部尚书周伏虎,有些惧怕你。” 秦游乐了。 那可不惧怕吗,礼部一个尚书,俩侍郎,外加一大堆官员,都是被自己直接或是间接搞下来的,还有周伏虎以前任职的鸿胪寺,现在可以说是鸡犬不留了。 “户部卢通,作壁上观,一副要看好戏的模样,至于那工部尚书魏云涛,应是想要与你说些什么,不过碍于臣子们在场,面带几分无奈之意。” 秦游看向了同样望向自己的魏云涛,明白怎么回事了。 现在给怀恩寺站台的,就是工部右侍郎慕容千鸟,而魏云涛应该是想告诉自己,这事和他没关系。 “一个表情,一个动作,竟然有这么多含义。” 秦游哭笑连连:“都说察言观色察言观色,还真就是这么一回事。” 龚文华抚须笑道:“想要在官场上混,你要学的可多着呢,平日里来多老夫府中请教便是。” 秦游没好意思吭声。 请教如何超过秦狰、京兆府尹朱秀和工部尚书魏云涛成为大夏第一背锅侠? 钟响,鸣鞭。 文武百官鱼贯而入,秦游与龚文华走在武将最前面。 入了殿后,秦游突然哆嗦一下:“怎么这么冷?” 秦游满面狐疑,议政殿明明安了地暖,怎么比外面还冷? 龚文华也许久没上朝了,哪里知道怎么回事。 秦游找个年轻并且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武将夺了个笏板。 龚文华侧目:“你要笏板做什么。” “吵不过的时候拍人用,冻得邦邦硬,比板砖都好使。” 龚文华:“…” 秦游转头看向文臣方向的南宫风吟,恰好,后者也转过了头。 秦游嘴角勾勒出了一丝冷笑,随即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 南宫风吟眉头一皱,脸上带着几许茫然。 龚文华悄声问道:“这是何意?” “威胁他,他死定了。” “你威胁他,为何,要做自尽的手势?” 秦游眨了眨眼,想了想后,又冲着南宫风吟竖下了中指。 龚文华:“这又是何意?” 秦游懒得吭声了。 穿越者就这一点不好,很多正常的行为在其他人眼里,如同一个傻缺。 文武百官在班中站好后,等了片刻,天子入殿了。 戴着玉冠的秦老大龙行虎步,也看不清楚个喜怒哀乐。 秦老大坐上了御座,开口了:“阿弥陀佛,诸位爱…” 话没说完,群臣傻眼,秦老大也面如猪肝。 玉冠之下的秦老大暗暗骂了声娘,清了清嗓子,再次开口。 “诸位爱卿,有事,奏。” 慕容千鸟率先出班。 “老臣,有事要奏。” 正了正官袍,慕容千鸟拜倒在地。 结果刚跪下就如同触电一般,蹭的一下又站起来了,望着地面,一脸茫然。 御座之上的秦老大满面得意之色。 弹劾,来啊,不是喜欢跪着弹劾吗,老子特意让白千给地暖官子里的水换成了冰水,冻死你们这群狗日的!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