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。 “昨夜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秦游为何大动干戈。” “臣不知原委,只知骑司夜袭了怀恩寺,骑司调了半营京卫,据说是越王府三世子殿下在怀恩寺中被掳了,受了些伤,而…” “什么?”秦老大突然摘掉了玉冠,身体猛的向前一顷:“秦游他…受伤了?!” 群臣也震惊的够呛,那几个原本弹劾秦游的监察使傻眼了,满心悔意。 围了佛门净地,抓了所有僧人,是一回事,不管怎么说,这是秦游做的不对,就是再大的恩怨也不能为难一群出家人啊,而且据说还搬出了不少尸体。 可要是秦游这位小世子受了伤,那即便是骑司一把火给怀恩寺烧了,不说民间是什么反应,这议政殿中的臣子是一个屁都不能放。 “陛下切莫忧心,只是轻伤,据京卫所说,世子殿下被护送出来时,只是晕了过去。” “混账话!”秦老大一拍御座把手,满面阴冷之色:“人都昏死了过去,还是轻伤,那何为重伤。” “臣知罪。” 朱秀的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,说完后就跪倒在地,满脸我知错了的表情。 这一套动作,这诚恳的表情,熟练的令人心疼。 夏京三大背锅侠,秦狰、魏云涛、朱秀,这三人但凡进到议政殿中,都做好了挨骂的心理准备,尤其是后者,遗书都写了好几封了。 工部右侍郎拧着眉头:“陛下,此事蹊跷啊,怀恩寺乃是佛门清修之地,好端端的,为何会伤了三世子,事发地点又是在怀恩寺,老臣以为…” “以为什么?” “会不会是三世子殿下夜闯怀恩寺?” “慕容飞鸟!”秦老大暴怒:“你这是什么话,秦游他夜闯怀恩寺,僧人就可伤他吗!” 慕容千鸟仰着头,有些凌乱。 大半夜跑到人家寺庙里…不应该伤他吗? “陛下,单单只是三世子倒也罢了,此事又牵扯到骑司,骑司如此兴师动众,不知骑司事先是否通禀了陛下。” 要么说是官场老油条,慕容千鸟这一句话就上纲上线了。 飞马骑司是天子亲军,如果连皇帝都不知道这事,那秦游的行为绝对算是越线了。 秦老大满面不耐烦:“白千。” “老奴在。”白千凑了上去。 秦老大朗声问道:“飞马骑司昨夜之事,可有禀报到宫中。” 白千满头是汗,压低声音说道:“未有禀报宫中。” 秦老大点了点头,大声道:“那就好。” 白千一脸懵逼,依旧小声说道:“陛下,骑司未通知宫中。” 秦老大也是依旧大声说道:“原来如此,哦,这样,好,好,难怪,哦哦哦。” 白千:“…” 秦老大看向群臣:“昨日骑司的确将此事禀报到了宫中。” 慕容飞鸟问道:“臣敢问,飞马骑司为何要如此行事?” “此事刚调查出一些眉目,尚需保密,此事就议到这里吧,散朝。” 群臣满腹狐疑,不过秦老大都开口了,大家也只能退下了。 待群臣走完之后,秦老大看向白千:“这议政殿中的地暖,能撤掉一些吗?” “老奴愚钝,不知陛下何意。” 秦老大皱着眉头看向地面:“这群吃饱了没事做的监察使,整日叽叽喳喳烦的人很,将下面的那些地暖撤掉吧,他们不是喜欢弹劾吗,不是喜欢跪吗,那就把地暖扯掉,让他们跪,冻死这群整日只知指手画脚的饭桶。” 白千:“…”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