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上乌月锥直奔京城。 从张由口中,或许能找到困惑许久的答案。 一路马不停蹄到了骑司,秦游特意从凤七手里夺过加粗加大加长的马鞭,直接冲进了地牢之中。 刚进去就听到了张由叫骂不休的声音。 “上官鄂,我张家和你不共戴天,我张由,在地下等着你,定要饮你血食你肉…” “朝有奸臣,国讲不宁,我张由…” “闫鹏举,你这老狗,竟敢…” 秦游一脚踹开牢门,抡起鞭子就是一顿抽:“竟敢你大爷竟敢,张由,你也有今天!” 张由正骂的起劲呢,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就挨了一鞭子。 这一鞭子正中眉心,顿时皮开肉绽,疼到了骨髓里。 第一鞭子落下就停不住了,秦游一套闪电十五连鞭,直接抽没了张由半条命。 “还敢嘴硬,你说是不说!”秦游一边抽一边叫:“”不说是吧,那就抽到你说!” “啪啪啪啪啪。” “看你的骨头硬还是鞭子硬,你说是不说。” 又抽了好几鞭子,被绑在木桩上的张由终于晕过去了。 乔冉无声的叹了口气,夺过了秦游的鞭子,淡淡的说道:“下次鞭打他人时,你应先提问题。” 秦游微微一愣:“我刚才没问他吗?” 乔冉懒得吭声。 他看出来了,秦游就是故意的。 一盆凉水兜头浇了过去,身穿里衣满身血痕的张由醒了,一看秦游就站在面前,惊恐大叫。 “你不要过来啊!” 乔冉冷声问道:“今日朝堂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为何你被掳去了官职沦落至此。” “我…” 秦游看向乔冉打着商量:“要不我再抽一会吧,这小子的嘴巴硬的很。” “我说,我说,莫要打了,莫要再打了。” 秦游马面失望的看向张由:“你确定,要不你再坚持一会?” “我说,我都说,不要,不要再打了。” 乔冉也是面有失望之色。 堂堂的吏部左侍郎,竟是个软骨头。 “好,本统领问你,张由,前些日子刑部人犯神堂左右门五人被掉包一事,幕后之人,可是南宫风吟。” 张由瞳孔微缩,没吭声。 “你看我说了吧,这小子嘴巴硬的很,刚刚还说会说,现在又不说了。”秦游夺过鞭子,作势欲抽。 张由连忙叫道:“可你们刚刚明明问的是今日在朝堂之上发生了何事啊,我,我被上官鄂那老贼陷害了。” “上官鄂陷没陷害你,和本世子有什么关系,我们只问你,囚犯被掉包这件事,是不是南宫风吟指使的。” “我不知你在说什么,与我张由无关。” “啪”又是一鞭子,秦游冷笑道:“梁子义、张谓、张枭,全部招了,瀛岛矿脉一事,你、梁子义、南宫风吟密谋之事,我们早就知道了,事到如今还敢狡辩,凤七!” 凤七进入了牢房:“三少爷您吩咐。” “水之happy伺候,让他一次嗨翻天。” “小的这就去拿水。”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