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,老臣冤枉啊。” “哼!”张由冷声说道:“闫鹏举,你这恶贼,本官竟与你同殿为官,真是羞煞我也,事到如今,在御前你还敢狡辩,是真是假,刑部一查便知,除了瀛贼使团之事,吏部考评官员,你竟擅作主张盖印笔批,非但没有请示上官尚书大人,更未问过其他同僚,难道这吏部是你闫鹏举的一言堂吗。” 说完后,张由朝着秦老大跪下:“陛下,除瀛贼一事,臣弹劾闫鹏举以权谋私心欺上瞒下。” 张由话音一落,吏部又出来了三个官员,跪在了张由的旁边,你一言我一语的附和着,不过只是“口证”,证明闫鹏举考评京城官员的确走的不是“正规程序”。 秦老大“气”的都哆嗦了,看向闫鹏举高声问道:“朕先不问你瀛贼使团一事,只是问你这夏京官员考评,你既不访查,又不过问上官鄂,此事是真是假。” “陛下,老臣冤枉,此事,上官大人是知道的。” 张由冷声道:“一派胡言,我已问过上官大人,上官大人并不知情。” “怎么可能。”闫鹏举如遭雷击:“不可能,断无可能,此事,上官大人是知道的。” 秦游看的直呼过瘾,闻道鸣也伸长脖子往前看。 开朝至今,左侍郎给右侍郎弹了,这还是头一次。 臣子们面面相觑,张由这操作,也属实挺骚的,可上官鄂还没上朝,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张由说的是真是假,不过想来应该不是假的,如果是假的,派人去上官府中问一下上官鄂就知道了,如果上官鄂否认,那闫鹏举就是欺君之罪了,不是欺骗的欺,而是欺辱的欺。 都欺君了,那协助瀛贼使团入京的事,八成也就是真的了。 这么推算的话,张由不可能在那胡咧咧。 众人看向闫鹏举的眼神有点不一样了。 没看出来啊,这老小子的狗胆,这么大呢吗? “陛下,老臣冤枉。”闫鹏举咣咣磕头:“老臣真的是冤枉的,此事…” “住嘴!”秦老大冷声打断后,看向张由,沉声问道:“你可知若是诬告闫鹏举,你吏部左侍郎张由,必要反坐!” “臣,句句属实!” “好,那此事便交由刑部彻查,闻人泰!” 闻人泰出班:“臣在。” “元日之前,你刑部,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,张卿家刚刚所说的那五人,押入刑部,给朕查个一清二楚,吏部右侍郎闫鹏举,虽未有铁证却也有不经推敲之处,不得出府半步!” “臣遵旨。” 低着头的张由无声的松了口气。 罪证,自然是有的,南宫风吟已经安排好了,一旦闫鹏举被搞死,自己检举有功,这右侍郎,八成就是自己的了。 秦游突然出班:“陛下,此事不如交给骑司查办,刑部毕竟…” 秦老大:“滚回去。” 秦游面不改色心不跳,后退几步,又躲到了柱子后面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