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嘱托将瀛贼灭族…” 想了想,陶蔚然看着南宫奢问道:“郭城最近,可有派遣战船攻打瀛岛?” “最近入了秋,加之人手都在兴建万民港,瀛岛沿海城市早已成了鬼蜮人迹罕至,便没有再派遣战船了。” 说完后,南宫奢面色微变:“难不成,殿下是想要让我们攻打内陆?” 曹琥傻乎乎的点了点头:“我看像。” 陶蔚然没有吭声,苦思冥想,觉得应该不是这么简单的事。 曹琥乐呵呵的说道:“夏京远,可瀛岛近啊,为何派遣使团入京,何必去派人去夏京询问殿下,咱们直接打到瀛岛上一问便知。” 南宫奢哑然失笑:“问何人,那使团正使名为神堂左右门,是倭国三皇子,总不能打到倭国大都问他们的天皇吧。” 陶蔚然点头符合道:“不错,如今瀛岛使团已入夏京递交国书称臣,再去攻打便不合适了。” “慢着!”南宫奢面色剧变:“殿下,明显是不愿看到瀛贼俯首臣称的,而瀛贼使者入京后,恩主便派人快马传信,满面皆是责备之意,却未言明任何事,莫不是…” 陶蔚然倒吸一口凉气,满面惊恐之色。 南宫奢呼吸慢慢急促,胸膛起伏不定。 只有曹琥来回看,没明白这俩人是什么意思。 “南宫大人,别卖关子了,殿下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 “若是本官猜的不错,殿下,应是不许瀛贼称臣。” 曹琥:“可瀛贼的使者不是入京了吗,国书都递了上去。” “不错,但陛下还未见到使者,至少,按照礼制,面见陛下,少说也要近月余。” “别说月余,就是一年,瀛贼使者也入京了,殿下就是再不甘,总不能去杀了他们吧。” 南宫奢露出了一丝狞笑:“殿下,无法杀了那些瀛贼,所以,才传了信到郭城。” 曹琥挠了挠鼻子:“殿下是让郭城派遣死士去夏京刺杀瀛贼使团?” “不,是攻打倭国!”南宫奢深吸了一口气:“殿下,想要郭城,举全城之力,登船,远航,奔赴瀛岛,打到倭国大都,杀,或活捉全部倭国皇室!” 曹琥傻眼了,瞅了瞅桌上的信件:“殿下,真是这个意思?” “不错!”南宫奢霍然而起:“我家恩主嫉恶如仇,凡事必行雷霆手段,昔日仇敌,岂可同为朝臣,那瀛贼,罪不可赦,凭着一纸国书就想要将累累血债一笔勾销,笑话,殿下岂能让他们如愿,国书又如何,倭国没了皇室,如何称国,无国,哪来的使者,纳国书,将其立为藩属国,不假,可屠便瀛岛,依旧可将这倭国变为藩属国!” “他娘的,干了!”曹琥终于听明白了,猛然站起身:“殿下对我有大恩,又称我老曹为兄,我湖女部落,我湖城山民,便是反,也跟着殿下造得,南宫大人,点兵吧,去瀛岛杀他个天翻地覆,占了这瀛岛,让殿下睡个安稳觉!” 陶蔚然慢慢站起身:“既殿下是此意,那我陶三尺…便…便一条路跟着你们走到黑吧,杀到倭国大都占领倭国,活捉了那些倭国皇室押到夏京,南宫大人,点兵吧,本官,这就回东平,召民夫青壮乘船而渡。” 南宫奢长身拜倒:“奢,谢二位大人鼎力相助。”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