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难不成你还要狡辩吗。” 秦游转过头,耸了耸肩:“你哪个眼睛看到我打人了?” “兵部将领皆知。” 秦游又看向武将们:“诸位大人,你们看到了。” 武将都在看热闹,见到秦游询问,纷纷摇头,一个个挤眉弄眼的。 秦游转回了头,冲着梁子义眨了眨眼。 梁子义哪能不知晓兵部将领们会三缄其口,冷哼一声:“好,那王怀德之子王才欧,你又如何狡辩。” 秦游笑道:“那你想听简洁版本的,还是长篇故事版的。” 梁子义眉头一皱:“何为简介版。” “那小子去骑司衙门门口日了狗,没日成,让狗日了,大致就是这么一回事。” “满口污言秽语。”姜栋冷笑连连:“越王府小世子秦游,莫要忘了你的身份,这里是议政殿,陛下在此,诸位大人在此,有辱斯文!” “姜大人,你是文化人,那你说说呗,这事得怎么说,王才欧光天化日之下要与名为旺财的犬类行那苟且之事,然后被行明白被反杀了?” 武将们哈哈大笑,秦老大目光扫过,武将们都闭嘴了。 梁子义叫道:“分明就是你唆使旁人殴打王才欧。” 姜栋附和道:“王将军就在殿中,陛下,诸位大人,询问一番便是,王将军肩上的伤痕还在。” 所有人都看向了面沉如水的王怀德。 秦老大也是心里连连骂娘。 秦游这小子做事太马虎了,怎么打人还能留下外伤了呢。 王怀德到底还是站出来了,来到殿中,拜倒,面无表情的扫了眼秦游后,看向了秦老大。 “末将…不知鸿胪寺卿梁子义梁大人与姜大人…从哪里听来的谣言,三世子殿下,从未殴打过末将。” 梁子义傻眼了,望着王怀德,如同望一个白痴。 姜栋则是面色一变再变,似是想到了什么,突然说道:“陛下,王将军尚有伤痕在身,查验一番便知真假。” 深深看了一眼秦游,姜栋冷笑道:“便是连苦主受了冤亦不敢言,小世子,你好大的威风。” 秦游没吭声,只是摊了摊手,轻声道:“我也想低调,实力不允许。” 王怀德沉声说道:“不错,末将身上是有伤痕,只不过…和家中悍妇拌了嘴,被她抽了两鞭子。” 议政殿中寂静无声,所有人都看向了王怀德。 事实如何,大家心里和明镜似的,只是谁也没想到,这家伙竟然怂到了这个地步,连尊严都不要 了,这种理由都说的出口? 姜栋愣住了,紧接着火冒三丈:“王怀德,你这匹夫,你敢欺君!” “骂谁匹夫呢。”秦游学着刚刚姜栋的模样,冷笑连连:“满口污言秽语,难道你还想考研不成!” 梁子义也是气的够呛,叫道:“好,你身上的伤痕是你夫人抽的,那王才欧,王才欧遍体鳞伤,你又如何替三世子遮掩!” “犬子吃了酒,去了骑司衙门外,竟要对那黄狗做那苟且之事,之后…便被狗咬了。” 梁子义气的都直哆嗦了。 这说的是人话吗,拿满朝的臣子当傻子,拿陛下当傻子? 刚要开口,秦游突然大声叫道:“陛下,臣,弹劾梁子义,他诽…不是,他扯几…也不是,那个,那个叫什么来着。” 秦老大掀开了玉冠的珠帘,用口型提醒---污人清白! 秦游双眼一亮:“对对对,就是污人清白。” 群臣满面无语。 这天子,是越来越没人样了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