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却无人看到上官玉离开大集。” 话就和说了一半似的,只是重复了一遍事实,没有猜测,更没有结论,但是大家都知道,姜栋的意思很明显,你儿子就在书院里,这是你儿子,不是我儿子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 “陛下,老臣…”上官鄂犹豫再三,最终还是妥协了,语气中满是无奈:“上官玉,或是…或是去了哪里游玩,此子自幼生性跳脱,十日八日不归家也是常有的事,再等上些时日,说不准,便回来了。” 秦老大望着上官鄂,无声的叹了口气。 这便是君臣的感情。 上官鄂不想被姜栋利用,是为其一,其二,则是真的不想让秦老大下不来台。 秦老大顾及的,上官鄂何尝不知,正是因为知道,所以才说出这么一番话。 正当秦老大准备借驴下坡的时候,一个小太监来到了殿外:“陛下,红衣骑司求见。” “红衣骑司?” “说是打听到了上官玉的下落。” 秦老大的松了口气:“传,到殿上来。” 红衣骑司快步走了进来,单膝跪地。 “陛下,书院的先生问过了护卫们,已得知了上官玉的下落。” 上官鄂回头问道:“在哪里?” “书院后山。” “书院后山?”秦老大满面困惑:“那是什么地方。” “先生们说,后山有几亩田,有一位小先生在后山耕种,因是应有所误会,上官玉被一位东海来的郭城水卒带去了后山。” 群臣们面面相觑。 什么玩意乱七八糟的,书院先生不教书跑去种地干什么,而且这和上官玉有什么关系。 “陛下!”王怀德突然出班:“寒山书院未创建之前,统骑营曾驻扎于河对岸,那荒山,末将倒是知道一二。” 上官鄂连忙问道:“那里是做什么的地方?” “极为荒凉,常有猛兽出没,除此之外,还有许多乱葬岗。” “什么?”上官鄂面如死灰。 秦老大的脸色也极为难看。 一座满是猛兽的荒山,还有乱葬岗,这…这不就是毁尸灭迹的地方吗。 联想到之前上官玉去寒山书院“闹事”,加上秦游的脾气,殿内君臣面色各异。 上官鄂牙齿咬的咯咯作响,血灌瞳仁。 换做以前,上官鄂断然不会觉得秦游能给自己的儿子怎么样。 可今非昔比,自称为王,血洗东海,屠戮十万瀛人,今时今日,这天下,还有什么事情那秦游不敢干的! 就连已经无条件信任秦游的秦老大,也是彻底失了方寸。 他信任秦游是不假,从东海回来后,秦老大已经告诫过自己,再也不能拿秦游当小孩子看了,事实上,他也是这么做的。 可一码归一码,秦游的脾气,他这个做天子的是知道的,胆大妄为已经不足以形容了。 “陛下!” 上官鄂突然跪倒在地:“请给老臣…一个公道!” 又是“噗通”一声,姜栋也跪在了地上:“国朝自有法度,还望陛下秉公处理,上官玉为尚书之子,虽无官职,却也是良善,这不明不白的被带去了荒山,越王府世子眼中,可有陛下,可有朝臣,可有纲纪?” 王怀德眼底略过一丝喜色,朗声道:“陛下,如今已是过了四日,还望陛下下旨彻查,迟了,怕是…” 秦老大终于开了口。 “白千,带着红衣骑司前往书院后山,找到主事的先生,务必将上官玉带回!”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