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的都是尚书等老臣,你一嘴我一嘴的问着。 秦老大斜着眼睛,气的够呛。 是朕,朕运筹帷幄,围住秦烈干什么,来啊,问朕啊,来问朕啊。 瞅了眼旁边陪着笑的白千,秦老大怒斥道:“愣着作甚么,去给朕换茶。” “是。” “慢着。” “陛下您吩咐。” 秦老大眯着眼睛问道:“近些日子,太子在做什么,是不是整日嬉闹玩耍?” “没有,殿下多半时间是在宫内温书,或是书院听几位大儒讲课。” 秦老大冷哼道:“那有没有调戏宫女做下那不耻之事。” 白千连连摇头:"没有没有,此事从未有过。" “真的没有?” “没有。” “你敢拿人头担保?” 白千吞咽了一口口水,反应过来了:“那陛下您觉着…有吗?” “朕觉得有。” “那就是有。” 秦老大一拍书案:“朕就知道这混账东西不省心,罚他,狠狠的罚。” 白千:“…” “看看秦游,再看看他,混账东西,给朕狠狠的罚。” 白千恍然大悟。 有没有,不重要,重要的是,同样是儿子,同样是殿下,也同样姓秦,太子您没比过人家,没招啊。 再看秦烈,都快抖到天上了,脸上挂着波澜不惊的表情,任由几个老臣急的都快脑溢血了,就是嗯嗯啊啊的。 上官鄂苦笑连连:“越王,骑司已是言明,东海三道皆知三世子殿下的身份了,还与我等卖什么关子。” 卢通好奇极了:“三世子殿下如此兵强马壮,战无不胜,皆是强军,这军粮何来的?” “哈哈哈哈。”秦烈微微一挥手:“你可知游儿那匹马,乌月锥,喝的是果子酿,吃的是尚好的草料,便是睡觉也要躺着,厉害吧。” 刑部尚书闻人泰皱眉,担忧的说道:“殿下这名字取的不好,虽说是事急从权,可这海王二字,罢了罢了,若是有人拿此事做文章,我等必会为小世子周旋的,不说这事,越王,本官有一事不明,这小世子是如何打造出了如此犀利的战船?” 秦烈:“那郭城两面墙,连绵百里,如同铁桶一般。” 户部尚书魏云涛:“前些时日,军报说这两面墙坚不可摧,样式古怪,是如何制出的?” 秦烈:“很大,那战船,很大,游儿制的船,又大又快。” 上官鄂:“三世子麾下,有数量众多的山野之民,骁勇善战,哪里招揽到的?” 秦烈:“我儿秦游,自幼熟读兵法,兵者,诡道也。” 卢通:“越王,您还没说这人吃马嚼的,三世子是从哪里得到的粮草。” 秦烈:“哎呀呀,这罗云道的温雅,本王也素有耳闻,前朝水战第一人也不为过,可在我儿面前,不过是土鸡瓦狗。” 几个老臣对视一眼。 听明白了,越王这是…鸡毛都不知道啊。 我们和您唠前门楼子,您回的都是胯骨轴子,这唠的是哪跟哪啊。 一哄而散,众多老臣又给秦老大围上了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