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总是笑什么,说说吧,你是怎么想的。” “百姓送往广丰、昌隆,告诉那些不愿走的百姓,若是他们留下,必会令大家分心,害了他们,也害了你们,其余人留下,等待不义岛的群贼,战便是了,百姓走,我们留。” 斐云荣说完后,房间内再次陷入了沉默。 不用秦游说“散会”,大家耷拉着脑袋鱼贯而出,再次感受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那种智商被侮辱的感觉。 是啊,顾及百姓,让百姓就走完事了,顾及郭城,军卒们留下来战斗就完事了,折个中,全解决了。 ………… 夏拓乘坐的快船满帆,顺风不到一日就回到了不义岛的大本营群岛。 此时的秦麒和秦狰爷俩正在写诗,秦狰背,秦麒写。 秦狰背的吭哧瘪肚,秦麒写的闹心扒拉。 诗是悯农诗,之前秦游在京中“作”的,秦狰死活想不出下半段,自己脑补加上胡乱猜,背的驴唇不对马嘴。 秦麒后槽牙都有点上火了。 老三家里好不容易出个文曲星,游儿居然会作诗了,作了那么多名流千古的旷世佳作,结果秦狰一首完整的都背不下来。 “春种一粒粟,秋…秋有好多子…四海无闲田…”秦狰额头上全是汗,抓耳挠腮了半天,看向秦麒,试探性的问道:“四海无闲田,三弟会炼盐?” 秦麒:“…” 秦狰扯着头发:“对对,就是这般,四海无闲田,三弟会赚钱!” 秦麒叹了口气将毛笔扔在了桌子上:“你还是去耍石锁吧,诗词这种文雅之事…怪二伯,二伯太难为你了。” 秦狰使劲锤着自己的脑袋:“二伯,是真的,三弟真的会作诗,诗词歌赋皆会,三弟是侄儿见过最聪明的人了,总之,我三弟最是厉害。” 秦麒哑然失笑,坐在了秦狰的身边笑道:“二伯岂会不信你的话,游儿所做之事,二伯已是有所耳闻,背不下来,慢慢想就是了,还有一个月小八才会驶着商船路过,这一个月里,你慢慢想就是了。” 秦狰抓起酒坛子,仰头灌了一大口,放下酒坛,垂着头喃喃道:“侄儿想三弟了。” 秦麒叹了口气:“二伯何尝不是。” “三弟他…”秦狰眼眶有些发红:“他那么瘦弱,连只鸡都不敢宰,您说,京中会不会有人欺负他?” 说着说着,秦狰满面狰狞之色:“若是京中有人欺辱三弟,我回去杀他满门!” “安心便是,二伯不是说了吗,游儿如此机灵,岂会被…” 话未说完,鼻青脸肿的夏拓跑了进来,双膝跪在地上,额头狠狠砸了下去。 “岛主,小的办事不利。” 秦麒霍然而起,快步走了过去,也不见怎么用力,直接将夏拓扶了起来,眯着眼睛看了片刻,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,哈哈一笑:“都是些皮肉伤罢了,吓死老子了。” 夏拓感动的要死,紧紧咬着牙关,眼眶通红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