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游:“…” 得,大舔狗也占上了。 秦游有些郁闷了。 他发现泡妞这种事,主场真的很重要。 在夏京,在书院,穿着华丽的锦衫,一走一过都是持一卷书的小学子,喊一声山长,要么就是大儒,持着戒尺,微微颔首喊一声世子,秋竹东雪,鸟语花香,逼格拉满。 再瞅瞅郭城,破房子和刚发生地震似的,一走一过都是光着膀子脏兮兮的寇众,傻x呵呵的叫一声,叫的还是海王爷。 最傻的就是自己,也不知道是海风吹多了还是怎么的,脑子一抽,居然刮个莫西干头型,所有和“傻”有关的条件,自己全占上了。 一脸郁闷的秦游也懒得装了,反正都造这样了,沿着小树林走着走着,弯腰捡起了一个小树杈子,一边走一边来回扒拉着,和拾荒似的。 斐云荣又笑了,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皎洁。 “哎呀我知道我知道。”秦游撇了撇嘴:“我现在的模样就和逃难的流民似的,对吧。” “是也不是,就是觉得好笑。” “你懂什么啊。”秦游将小树杈子递了过去:“也不完全是为了扒拉什么东西,就是一种感觉,说不上来,你试试。” “好。”斐云荣接过了小树杈子,学着秦游的模样,一边走,一边扒拉。 “不用特意扒拉,你就正常走,无意识的用小木棍扒拉扒拉就行。” 斐云荣哭笑不得,总觉得这样特别傻。 可又走了一会,她突然又有了一种特别奇妙的感觉。 走路时,手里拿着一根棍子,无意识的胡乱挥舞两下,或者东点点,西戳戳,这种感觉,很神奇。 二人又走回了沙滩,斐云荣玩的更起劲了,一会挑出一个螃蟹,一会又挑出个贝壳。 秦游也再次捡起了根长木杈,当拐杖杵着走路的,腿上还没好利索,路走多了,隐隐有些发疼。 斐云荣注意到了秦游的异常,关切的问道:“很痛么?” 秦游也懒得装什么硬汉了,找个稍微阴凉的地方坐下了。 “在海边走,得光脚。” 刚说完这话秦游就后悔了,深怕对方再误会自己是个恋脚癖。 结果谁成想斐云荣一抖小腿:“接着。” 下一秒,两只小蛮靴直接甩秦游身上了。 赤着脚的斐云荣在沙地上踩了踩,盈盈一笑。 “怪不得寇众都不穿鞋子,很舒适。” 秦游哭笑不得。 那是寇众穿不起鞋好不好。 来到秦游面前,斐云荣微微蹲下身,看了下前者的伤口,笑道:“休息几日便好了,伤口愈合,不碍事的。” “嗯,小伤。” 斐云荣站起身,皱眉问道:“你与骑司乔冉同来东海,为何到了尚云道便分开了,他不应与骑司一起保护你么?” “兵分两路,他去广怀道了,我来尚云道。” “为何他不来尚云?”斐云荣一副为秦游打抱不平的模样说道:“陈洛鱼虽是暗中投靠了晋人,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调集军卒,哪里像尚云,方家只手遮天,竟敢私自调动折冲府军卒。” 提起这事,秦游也挺来气的。 之前他和乔冉商量过,两帮人谁来尚云谁去广怀。 当时秦游还多问了一嘴,问尚云道美女多吗,乔冉说贼多。 之后秦游就来尚云了,结果到了才反应过来,乔冉说的贼多,不是美女贼多,而是字面上的意思,贼,特别多。 山贼,水贼,兵贼,各种贼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