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玩模仿秀似的。 秦老大恨的牙都痒痒了:“太子,退到一旁,秦游,给朕继续跪着。” 秦游猛翻白眼,只好又跪在了原地,刚才你就点名多好。 秦玄则是如蒙大赦,一脸窃喜,快步退到了一旁。 朝臣们望着秦玄,宛若望着一个智障。 俩人一起入殿的,一个跪,一个站。 其实要说秦老大对秦游有多生气吧,也不算是,只是恼怒和觉得颜面无光罢了。 毕竟有这炼盐、书院、流民、战马四件功劳打底儿,尤其是战马一事,兵部已经点验过了,整整八千六百余匹,全是上好的草原战马,就这一件事都可以说给秦游脑门上印个免死金牌了,只要不作妖造反,犯了其他错,秦老大都会保他。 秦老大之前还寻思呢,秦游这么懂的“为君分忧”,以后要是有文臣再弹劾他,哪怕带着一群护卫揍几个文臣,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 闯祸可以,只要你能办事,什么都好说! 可谁成想,秦游作死的花样层次不穷,又达到了新高度,居然在科考这件事上支棱起来了。 这是开国第一次科考,这是秦老大花了无数心血才废除举荐制度的成果,这是关乎朝堂未来格局的第一步改革,全天下都看着呢,谁成想,秦游拿这事当玩笑一样,这是赤裸裸的打脸,打科考的脸,打礼部的脸,尤其是打秦老大的脸,因为当初是他让秦游参加科考的,而且还是代表寒山书院参加,秦老大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廖文之交代。 沉默了良久,秦老大觉得先给秦游晾在一边,且跪着去吧,好好反省反省,等一会白千将放榜的结果带回来后他在好好喷一喷秦游,正好拿秦玄当个正面教材,也让这小子好好和太子学习学习。 打定主意后,秦老大淡淡的说道:“诸臣可还有事要奏。” 大家面面相觑,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,都准备看秦游笑话呢,怎么还又谈起“正事”了呢,正事不是收拾秦游吗,咱不能本末倒置啊。 不过秦老大都开口了,大家只好继续谈正事。 户部卢通出班奏道:“陛下,乾広道已设置了屯盐卫共计十六处,各州府来报,便是单单一个下县的盐税便超过了千贯。” 卢通喜滋滋的,一想到下一季收税的时候就会有大量的盐税入库,他现在睡觉都踏实了,眼瞅着有钱了,平常说话也硬气了。 “单是一个下县便有超千贯的盐税?”秦老大闻言一喜,朗声说道:“不错,这屯盐卫功不可没,尤其是…” 说到一半,秦老大停住了。 本来他想说让户部下个条子嘉奖一番来着,结果瞬间反应过来了,最大的功臣还在下面跪着呢。 狠狠瞪了一眼跪在下面的秦游,秦老大只能提起另外一件事了,看向安之峰说道:“前些日子,前往白鹭县的那些流民安置的如何了。” 安之峰怎么会关注这种小事,看向了一个一旁的侍郎。 侍郎出班回道:“回陛下,白鹭县山石已经开凿完毕,车马皆可通行。” “朕没问白鹭县那些拦路的山石,朕问的是那些流民。” “礼部已下了条子,白鹭县开垦了不少荒地。” 这也是正常流程,如果流民太多的话,就会安置到下县或者邻县,分一些荒地交由这些人耕种。 “不错,安置了便好。” 秦老大这边刚说完,刑部尚书闻人泰突然走了出来:“陛下,那些白鹭县的流民,又回京了。”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