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秦游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,回忆了一下后这才想起来,这不是半个月前虎了吧唧带着一群学子跑王府门口挨揍那个棒槌吗。 秦游乐了,看向斐云荣说道:“咱俩也去试试,把这赏红赚到手如何。” 斐云荣微微一笑:“就依秦兄的意思,那愚弟先来,秦兄在旁观望既可。” 她知道秦游就是出题之人,半个月前知道这事的时候,她也没往心里去,今天正好碰到了,心里也升出比试一番的心理。 “人家都有组合,再也想一个吧。”秦游揉了揉眉心,双眼一亮:“就叫帅气逼人如何。” 斐云荣永远是那副“你说啥是啥”的模样,微微颔首。 凤七不解的问道:“三少爷,帅气逼人是何意?” “这还用问,少爷我自然是帅气逼人中的帅气了。” 凤七恍然大悟,指了指斐云荣:“那他便是逼人。” 秦游点了点头:“最近你的智商见涨了。” 就这样,帅气逼人组合一前一后走下了楼梯。 下面一片乌烟瘴气,充斥着汗臭、胭脂以及酒水的味道,几个平日里之乎者也的读书人此刻已经有了醉意,身上哪还有什么斯文可言,骂娘有之,大声鼓励的也有,如同菜市场一般喧闹不休。 即便是那两个颇有才名的魏新州与蒋费二人,也是撅着屁股在台上写写画画,看那模样,仿佛真的解出了题接上了诗词一般。 魏新州还好一些,约么着三十上下,虽然是撅着屁股的,可至少笔还拿的稳,再看胖乎乎的蒋费,披头散发的,左手还拎着一个酒壶,嘴里也不知道念叨着什么,大肥屁股撅的老高。 秦游也不着急,抱着膀子看热闹,至于斐云荣则是凝望着红布上的诗词。 又等了片刻,摇头晃脑的魏新州将笔一扔,破口大骂道:“那越王府的凤七到究竟是个什么鸟厮,竟想的出如此怪题,不解了,不解了。” 秦游听的直乐。 还好当时报的是凤七的名号,要不然自己不知道得被骂成什么样了。 魏新洲下了台,一旁的蒋费也站起身,这胖子明显是喝多了,嘴里也不知道念叨了几句什么,随即一把将红布扯了下来扔到地上,还上去踩了几脚:“那人不过是个世子护卫罢了,岂会有如此才学,定是那头脚生疮阴损至极的越王府三世子出的主意,说不定是从哪里高价收来的诗词故意放出了一半戏耍我等!” 这俩人一下来,众人又开始叫骂了起来,先是骂凤七,然后又一起骂越王府三世子。 秦游乐不下去了。 旁边端着茶水的两个小姐姐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,又取出了两块红布重新挂了上去。 看的出来,这种事发生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 秦游脸都黑了,感情报不报自己的名号都挨骂。 斐云荣苦笑着摇了摇头,随即对秦游一拱手:“愚弟上去尝试一番。”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