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敢在追究不成,秦游,何错之有。 再说了,越王府的名声就是再臭大街,那也是王府,一群学子们聚众跑到人家门口气势汹汹的,不绑你绑谁,再说人家还给押送到了京兆府中… 一想到这,秦老大猛然意识到一件事。 先是将人绑了,然后送到京兆府中,这么做…没毛病啊。 可要是将那些学子押在了越王府中,可想而知这京城会闹成什么样子,不管事情真相如何,王府扣押国子监诸生这性质肯定是定下来了。 转念一想,将学子送到京兆府中,于法理来讲就挑不出任何毛病了,要怪,只能怪这群学子们大半夜跑到王府门口聚众,那里是王府,不是寻常的小门小户,岂是一群少年读书人说围就围的。 想到这,秦老大的脸上带着一丝常人难以揣测的莫名之色。 这么算下来的话,即便廖师傅没有来到议政殿,秦游这小子也会全身而退! 不由得,秦老大看向了殿上一脸郁闷的秦游,目光幽深。 此时秦狰还跪在地上呢,偷摸抬起头看了眼秦老大的脸色,见到皇帝大伯面色平静,顿时心里咯噔一下。 “陛下,秦游年幼,臣愿。。。” 秦老大回过神来,露出了一丝浅笑打断道:“此事已有定论,明日秦游便要去国子监中任职编修。” 秦狰面色剧变,一额头又砸在青砖上了,痛哭流涕:“臣弟罪不至死,罪不至死啊,陛下,请您念在家父与臣的。。。” 说到一半,秦狰愣了一下,然后慢慢的抬起头,满脸大写的懵逼:“编修?” 秦老大哈哈大笑,文武们也是如此,秦游则是一脸的无奈。 “好了,此事便议到这里。”秦老大看向廖文之:“廖师傅,秦游被宠溺惯了,若是顽劣您打骂便是,他胆敢不服,朕来处置他,日后有劳廖师傅了。” “老臣不敢,《三字经》与《弟子规》乃是三世子殿下所作,老臣不过拾人牙慧岂敢居功,他日修成了此二书,老臣定会为三世子殿下请功的。” 秦狰满脸懵逼。 什么玩意编修,什么玩意三字经弟子规,什么玩意修书请功的,不是说我三弟打了国子监诸学子吗,这都哪跟哪啊。 秦老大自然不会特意和秦狰解释一番,冲着身旁的白千耳语了一声,后者快步走到廖文之身旁道:“廖大人舟车劳顿,陛下命老奴带您先去偏殿歇息一番。” 廖文之冲着秦老大一拱手:“陛下的美意老臣心领了,老臣还有些俗事缠身,就不烦扰陛下了,老臣告退。” “好,那么他日廖师傅再入宫与朕一叙,白千,送送廖师傅。” 廖文之也不墨迹,一如既往的霸气,冲着大殿柱后孙正伦呵斥道:“丢人现眼的东西,还不给老夫滚回监里自省!”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孙正伦屁都不敢放一个,见到秦老大没吭声,连忙低头快步走出了议政殿,额头上早已凝固的鲜血是那么的刺目。 廖文之走之前,还扯住了秦游的袖子,生生将这小子也拉走了。 那些文臣们心里羡慕的不得了,恨不得被廖文之青眼有加的是自家子侄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