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中负责繁育子嗣,他认为这不是自己心之所向。 但拒绝虫皇是不理智的,他没有用不能生育或者其它并不靠谱的理由来回绝虫皇,只是拿出自己35岁的雄虫哥哥给虫皇举例。 说他哥哥先后娶了三任雌君应付婚姻监察局、虽然他是雄虫,但他继承了雌父雄父的资产,忙碌的没有时间安抚雌君,三任雌君,两个精神崩溃的死亡,还有一个因为怀孕了没有发现而进入焦虑期,忽然自杀死了。 答案很明显,如果婚姻是‘强求’来的,那么他希望干脆不发生,尤其婚姻对象还是金尊玉贵的小皇子,不想给情窦初开的小皇子带来什么想想就可怕的体验。他愿意上缴自己一半的资产,给小皇子做婚姻贺礼,并向虫皇求个恩典,这辈子都不需要被监察局匹配婚姻,让他安安静静独自美丽。 这些话都是舒川带回来的,所以后续具体是怎么谈的,古臻不知道,反正安尼斯真的是说破了天,把虫皇说动,不再把这个钢铁馅饼硬往他嘴里塞,真的让他用一半资产换来了自己未来的自由。 钱没了可以再赚,虫身自由才是千金不换,安尼斯赚大了。 因此被结结实实捆了三年,嘴里一直塞着铁馅饼还不了口的舒川就不干了。 到伊尔眼前撒了一通泼,把事情经过来回一说,最后越说越生气,大为不爽的拍案暴走——也找虫皇说理去了。 舒川压抑过久,痛改一如既往置身事外的性格,行事作风硬的和铁头伊尔有一拼,别虫上缴一半资产,他直接上缴一半兵权。 同样的打开方式,不同的结局。 先后被辅君和虫后都拒绝了,这让虫皇有种自己雄子一无是处的感觉,大为震怒,把他训斥了一顿之后夺了一半兵权,直接选了他手下的一位中将做了辅君。 言下之意是:既然你不愿意,就别后悔别虫爬上来! 那天,舒川气的走路带风后脑勺蹿火,倒不是因为他被虫皇训了,只是因为老虫皇故意恶心他。 提着几壶酒到了伊尔这来,酒过三巡,舒川拍着桌子低吼:“他以为他选的好吗?那中将是我手下,就也是曾经那个虫后的部下!都是崇尚母系社会的种,还蠢得要死!给小皇子选他会让这个世界又一次迟早变成雌虫掌权!老东西等着棺材板掀开看这个世界遍地都是雄虫跪雌虫吧!我呸!” 当时伊尔很无语,在平静了一阵后,才问舒川:“为什么明知道这一切,还不告诉虫皇?” 舒川冷笑一声:“你以为我是你?国家大义与我何干?我讨厌我就是我讨厌的,我从来就不是虫族的后代,从未准备过为他们出生入死。” 伊尔又一次无语。 再然后,舒川就恬不知耻的扯伊尔袖子,醉醺醺的和伊尔说:“哎,我记得当初你家雄主名下也挂过两个,不然把我也挂上吧。这样我就安全了。” 这样的话,让恰巧也喝了两杯的伊尔一时间没收拢住脾气,差点一脚把他踹墙上去。 当古臻再回想起那天的事,只记得两只长发的醉酒雌虫互相拽着对方的头发撒泼——这种画面从舒川和伊尔关系越发好之后经常发生,他已经见怪不怪了。 今儿就是结婚的日子。 一大早外面就响起了奏乐的声音……估计是那些预备的乐师们在进行最后的演奏。 一切都喜气洋洋,除了……古先生在身边感受到了雌虫应有的热度。 伊尔昨晚临走的时候,说大概要忙一夜。 他说,大婚较为混乱,蜥蜴人的事情虽平淡了这么久,也难保还有残余的漏党卡在这个时间段来威胁两位国君,必须驻防。 “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 古臻懒洋洋的翻了个身,毫无姿态的直接把腿骑在身边媳妇儿腰上,习惯性的拱进他脖子里深吸一口气。 伊尔身上的味道通常都很温暖,但这次不太一样。 这次有点木质香水的味道。 再一感觉,腿卡住的位置也不太对……伊尔比一般雌虫高些,也比古臻高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