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会穿……就只能苦着脸看着自己产后确实有些虚汗燥热的身体, 被袜子和衣物再加上被子给捂的逐渐酸臭。 古臻答应他了,只要这一天过去,只要医院说他身体没问题,可以出院了,他的‘日子’就可以不坐, 可以脱袜子, 也可以脱衣服。 伊尔盯着自己的一双白袜子, 熬啊, 熬啊, 终于熬到可以出院……谁知, 又被医生告知,他们家的虫宝不肯吃东西,需要继续观察。 正常来说,在蛋壳中孵化之后,虫宝不吃东西是很正常的,它们有卵黄可以吸收,先长一长再吃其实更好。 所以,在得知这个结果之后,伊尔第一反应是……想把袜子吃了。 就告诉雄主袜子丢了,能不能脱啊??? 伊尔愁眉苦脸的。 倒是古臻,只是出去转了一圈,就找到了给虫宝补钙用的牛奶粉,随手冲了一些,递给医生,说用滴管试试。 转眼,三只健康的虫宝就把吸满了白色汁液的滴管给吸了个空……小肚子溜圆溜圆的,睡觉了。 只剩下那只并不太健康的,也喝了半管,打了两个嗝,同样闭眼睡了。 伊尔用崇拜的眼光看着古臻——这一刻,他眼中的神情,在古臻看来,真的是看神的神情,小小的哎呀一声,低语:“人本来就是吃奶的,不用这么看我,这是常识。” 只有伊尔知道,他只是没说自己感谢古臻保住了他的两只脚,和三分薄面。 再多一天,可能都得把隔壁病床的雌虫给熏走。 出院,回家,伊尔第一件事——就是冲进浴室脱袜子,烧热水。 古臻放下四只装在恒温婴儿篮筐里正在睡觉的虫宝,没找到媳妇虫影儿,在卫生间听到声音,进去后当即瞪圆了眼,一巴掌拍他后脑勺! “滚回去躺着!” 伊尔脑袋被拍的发丝一荡,随后便像是被猫拍了一巴掌的耗子似得灰溜溜的就快速回了床上……还赶紧把袜子穿上,把被子盖好‘作日子’标准躺好,小心的盯着古臻,就像在问:我不是……可以脱了吗? “你都知道不该脱还问我?” “您说的……出院就可以脱了……” “你在盗汗啊大哥。”古臻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这种产后的激素变化,和血气亏损,指着医院的方向:“你想想,昨天晚上进来的那只雌虫,半夜生完,第二天抱着孩子站在窗口……他脸色好吗?” 哪只雌虫刚产完蛋也不会脸色好,所以伊尔老实回答:“不好。” 古臻哼了一声,又说:“你再想想,他晚上睡觉的时候,掀开被子,是不是看了一眼窗户?他那就是盗汗,身上都是凉汗,和你一样,窗户关的再严实,也会有凉气透进来,所以我才让你睡不靠窗的床,你平时袜子是潮的吗?会感觉捂的有些发腻吗?不会的,是的不?” 伊尔并不知道这件事,即使心底觉得是怕虫宝冷,也坚定遵守雄主说的都是对的,点头回答:“是的。” 古臻:“还有他出去给虫宝□□明,回来时候是不是第一时间就坐在床上歇着?他要是不累,怎么没打套太极拳练练?让你躺着,你还敢烧水洗澡??” 伊尔:“……” 总之就是满脸的苦巴巴,最后把被子拉过头顶……都隐约闻到了自己臭脚丫子的味儿。 “雄主。”他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,用最小的声音哀怨表示:“我臭了……” “这不是没给我腾出手吗?” 才刚放下虫宝媳妇儿就跑没影儿了,这事儿也没法说他,古臻只能让他先等等,随后去烧了一壶热水,从被子里把他袜子揪下来,用热毛巾把全身都擦了一遍。 被窝里是只光溜溜的雌虫……这下是真只能躺着,衣服都被没收,裤衩也没留。 再然后……伊尔就喝了两大碗古臻亲自熬煮的恶苦中药——这是古臻近年在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