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能接受这么不入流的、羞辱式的惩罚? “其实我觉得你的思维该改改,这样不对。”望着远处拂动的池边矮树,古臻浑身无力,认命的把他拉到身边,决定从现在开始,慢慢教他:“我上次问过你一个问题,你现在再回答我一次。” “您说。” “老公,能给其它雌虫分吗?” “……?”伊尔眼露出疑惑的表情,咬了咬唇角,半晌后答:“……能。” 在回答之后,古臻立刻蹙眉,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:“再想想。” 伊尔被‘惩罚’了,苦着脸又想想。 想了好几分钟,还是迟疑的点了头,维持原来的答案:“可以。” 结果,当然也和之前一样,被又弹了一下脑门…… 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眸此时委屈的不得了。 任何惩罚,伊尔都能接受,可这样包含着爱意的亲昵式惩罚……却容易让他觉得自己陷入了奇怪的泥沼。 他低着头,认真请求:“雄主……您还是打我吧。” 看着他只是被弹了两下脑门,从脸颊蔓延到耳边的害羞红晕便如晚霞似得成片铺开,古臻说不清有多舒爽,伸手拉着他的项圈把人拉近自己眼前,一字一句的告诉他。 “我只教你一次,要记住。” “是。” “老公,也就是雄主。不能给任何雌虫分,在我让你赶走贝利时就告诉过你,老公只能是你自己的,对不对?” 伊尔表情迷茫:“可是苍岚,是您选的,还说要他做雌君……?” “……我那不是气吗?” 想着自己的幼稚行为,古臻立刻心软的拉着媳妇儿,捋了两下他的翅膀,轻声道歉。 “我在这个世界孤独的活了这么久,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心尖肉了……你和别的小雄虫就那么把我扔马路上走了,我能理智?再说,我要是想要苍岚,我还至于等你醒了?我和你说只有你一个你不信,说屁话倒是信得快。” “嗯……” 不知为什么,被抚摸翅膀的伊尔腰有些发软,不自觉的喉结滑动几下,吟出声好听又沉软的声音来。 这个小插曲,意外让古臻发现媳妇翅膀也有感觉,试探着轻轻吻了下,引得他更露出更脆弱的表情,软软的推开他。 “不行……在外面。” “刚才还说随我罚?亲两下翅膀都不行?再反抗我咬你脑瓜上那俩须须了?” 伊尔脸色一慌,头上的触角紧张垂下,闭了嘴。 古臻很清楚,在这个世界,像苍岚一样愤世妒俗埋怨世界不公的雌虫很多,但唯一无论如何都接受并尊重顺从他这个废物的,可能也就只有伊尔这个死板的傻瓜。 想着,古臻宠溺的抱住他,摇摇晃晃感叹:“我的宝啊……” 伊尔被这个称呼弄的脑子顷刻间浆糊成一团,更别提在古臻手下的翅翼。 明明,在战场上,翅翼也算是锋利的武器……结果在爱人手中,它们好像要被撸废了,整只虫都怪怪的。 而古臻,只要一想到这只雌虫是其它雄虫从小到大爱慕的对象,却因为爱上他的时间不对而没得到他,让自己得手了,一颗心就控制不住的黏软发热,想告诉他自己心里的答案。 “我其实,原本并不喜欢雌虫。和你之间的感情,是经过了一些很奇妙的巧合,再加上漫长的时间发酵,才让我打从心底认为你是属于我的。是我宁愿卖血也要养活的心尖儿肉。所以,我们既然已经有了婚姻关系,就正视它,以后一起努力往好的方向走,好不好?” 伊尔听着他说这些,那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