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摇晃晃的要走,却一抬眼,看到了站在角落里往这边看的贝利。 这只雌虫他从不认识,却在古臻话里听过多次,仿佛认识了多年一般。 发现贝利盯着对面看,苍岚站住脚,醉醺醺的讥讽。 “看什么看,有什么好看天天盯着雄虫看?人家‘媳妇儿’戴着项圈回来的,没你的份!” “你在说什么。”贝利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样低头擦桌子:“我只是看看,又没做什么。” “脑子里想了,做与没做都没差别,虚伪。”苍岚摇头晃脑,或许也是剩余的酒气还没散,身为医生的他第一次毫无理智的张开翅膀就飞上花店房顶低吼:“我今天就在这守着我兄弟,我看你敢再过去敲门?!” 贝利看着坐在房顶上的酒鬼,片刻后拿起手机,面无表情的打电话:“您好,举报,有一只雌虫醉酒在居民区飞。” 十分钟后,巷子里又一次传来警笛声,坐在房顶的醉酒岚就这样一脸茫然的再次被监察局抓走,临走时还不忘威胁。 “我还会回来的!我盯着你!” 一位监察虫默默捡起他挣扎掉落在房顶的眼镜,递给他的同时冷冷揭晓:“不,今晚你都会被拘留,你不会回来了。” 苍岚:“……” 在苍岚上监察车之前,回头看了贝利一眼。 两只雌虫的最后一眼对视,仿佛空气中的火花交流都写了一句——我和你杠上了。 …… 古臻这边和伊尔从进门起就没有说话。 二人对峙已经十分钟了。 古臻的酒稍微醒了点,大概是因为听到警笛声,神经紧张后的结果。 但,更不敢动了。 直到,因为喝酒过多,古臻肚子胀,放了个屁出来。 卟的一声不说,他还非常没有君子风度的揉揉肚子,借由这一声打破了沉默,憨憨的笑:“哈……媳妇儿,我饿了,要不,咱先吃口饭,再接着对眼儿?” 伊尔目不转睛,话说也酸唧唧的:“您和那位医生关系还真好,勾肩搭背,什么时候迎娶回来。” “这话说的。没听见他说么,我要是他的,他甩我俩大耳刮子,我又不是脸皮厚的发痒,对不对?” 古臻说着,又笑着打了个嗝,往后退了两步没退好……吧唧一下往后倒去。 伊尔反应迅速的伸手垫在他脑后,古臻站起来又晃了晃,看着近在咫尺的伊尔,被酒蕴红的眼对上他的,话说的有些色眯眯。 “媳妇儿……你可真好看。” 伊尔:“……” 虽然雌虫会在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事上尽可能的迁就雄虫,不把火撒出来,但心底里的藏不住,还有点闷气,自然也就没给他亲昵的脸色。 “那位医生或许更好看,您抱他的时候,也这么想的是吗?” “他不如你。”古臻伸手摸了摸后脑勺,又扬扬手:“长得不如你,性格不如你,头发不如你,哪儿……嗝,对,打嗝都不如你。” 这……算是夸奖吗? 最终,古臻在卧室和厨房门口来回晃了两圈,饥饿战胜了困倦,选择厨房,歪歪斜斜的贴着墙边走进去。 伊尔根本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,只能站在花店中望着他那些五颜六色的花兴叹。 即使今天因为身份突然改变成名正言顺的雌君,又拥有了对婚姻的决定权而有些说不上的高兴…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