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赏赐,短期的盼头便是夺下一座城,敞开肚子好酒好肉的吃上几顿。” 署衙后门出去便是荆州军原本的演练场,公西佐让他们在那里比试。 于是一上午下来,他们闻着菜香味,看着烟囱里冒出的袅袅炊烟,手中的棍棒都快打出火花来了。 大锅铲子在锅里翻转碰撞的嚓嚓声,演练场上木棍相交撞击的笃笃声,隔着林荫小路,两边的声音交相辉映,形成了美妙的乐章。 厨房里苗兰和火头营其他厨娘们,各自转动着锅铲,手势几乎一致,翻、拌,转动,大家一边挥舞着锅铲炒菜,一边抬起袖子擦额头上的汗。 演练场上荆州军和聂羽手下的精兵,两边对阵,各自握着木棍,刺、挑、挡,手中木棍挥得虎虎生风,脸上汗如雨下,豆大的汗珠子顺着脖子滑入衣襟里,每人身前都湿了大半,映贴出紧实挺括的胸膛。 “苋菜滚水里过一下就行,别煮过头了。” “魔芋切成长条,手指粗细便可。” 苗兰一边炒着菜,一边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其他人打下手。 “荆州军胜出的站到左边来。” “可以有两次挑战机会,输了一次没关系,还可以再次挑战。” 公西佐站在台前,温声说着规则。 两天比试下来,荆州军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到现在全都满腔热血,只恨不能早点进入燕昭军中。 他们在燕昭的军中,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血激情,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。在这里,令他们能看到希望,仿佛胜利就在明天。 短短数日,他们便卸下了所有的防备,全身心的投入到燕昭军中,与军中的人打成了一片。 燕昭军中的人,并未轻视荆州军,也没另眼相待,把他们就当自己兄弟对待。 这些是公西佐一早就吩咐好的,不许把荆州军当外人看,要当场自己兄弟一样对待。 燕昭治军严明,因而上到将领,下到士卒,个个都严守军规。 即便他现在不在,公西佐代管,军中也不会出乱子。 吃过晚饭后,到了戌时,公西佐把聂羽、江豫,吕胜等将领全部召集到署衙前厅。 “今天是第三日了,主公还未归来。”公西佐一脸忧心。 而这时外面下起了暴雨,还伴随着炸雷。 看着屋外哗啦啦的大雨,聂羽绷紧脸,眼中满是担忧:“我带人前去找主公。” 吕胜道:“还是我去吧。” 公西佐摆手:“二位将军再等等,若明天主公还是没回来,便由吕将军带人去找。” 夜里,快到子时的时候,燕昭回来了。 他一身都湿透了,浑身淌着水,衣衫紧贴着胸膛,勾勒出紧实挺括的胸肌。 苗兰是被雷惊醒的,醒来后,她听到外面何遇的声音。 “主公,我让人去烧热水,您洗一洗再睡。” 她翻身坐起来,披上外衣打开门,正好看到站在廊下的燕昭。 两人目光相对,燕昭扬了下唇:“把你吵醒了?” “没。”苗兰摇头,抿了下唇,“刚刚打雷,我就醒了。” 燕昭朝她走过去,因为身上湿,就没抱她。 “怕打雷?”他含笑问道。 苗兰:“还好,不是很怕,只是打雷的声音太大,就被惊醒了。”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