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拿苗家的钱去和别的男人过,自古没这个道理。” 苗青气得嘴唇都发青:“我就是苗家人!房子铺子,是我卖的,我愿意卖。” 赵慧茵捂着嘴笑了声:“哎呦,青哥儿,你还小,不懂这些。你娘要真改嫁,你作为苗家人,是不能跟着你娘去别人家过的,必须在苗家长大,由我们家和你二叔家把你养大。” 苗兰直奔到钟秀桃跟前,扑通一声,一个滑跪,两手抱住她的腿:“二婶,二婶求你放过我吧!求求你了,我没看见,真的什么都没看见,求你放过我们吧,求你不要让人来杀我,呜呜呜呜……” 她暗自掐了把大腿根的嫩肉,疼得顿时眼泪滚了出来,“呜呜呜……二婶,我真的没有看见你和西街王屠夫睡在一起,还有……” 她咬着唇,哭得梨花带雨,柔弱又无辜地看向苗红。 “堂妹,我……我也没有看见你和李秀才在乞巧节去庙里的事。我只是心疼你,大堂姐最是心软了,怕你被骗啊,你还小,才十三岁,葵水都还没来呢,不宜过早与男子同房……我听老一辈人说,葵水还没来,与男子做了那样的事很伤身体的。” 接着她又看向赵慧茵,直把赵慧茵看得一哆嗦。 她转脸看向苗荣祖:“三……三叔,你不用怀疑凡弟不是咱们苗家人。我想三婶和赵家沟的赵铁柱应该是清白的,毕竟他们只是以前好过,现在肯定断了。虽然三婶经常回赵家沟,每次回去都住上好几天,但三婶应该不会像二婶一样……” 含泪说完,她便以头撞地,咚咚咚对着钟秀桃猛的磕头。 她一边用力磕头,一边哆嗦着哭道:“二婶,二婶,二婶求你放过我,求求你了!我胆小怕死,求你放过我吧,我都发了毒誓,绝不会把你和王屠夫的事说出去的,我们一家人悄悄离开安宁城,绝不会对外说出去的。可二婶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啊,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死!啊!!!” 她惨叫一声,大哭一声,两眼一闭,晕倒在了地上。 轰—— 苗兰的话,如一道滚滚响雷,轰隆一声炸开。 在场的人,全都被雷劈傻了。 “兰儿啊!”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张翠玉,她哭着上前抱住苗兰,眼泪直流,“兰儿,兰儿你醒醒啊,兰儿啊——” 张翠玉哭得撕心裂肺,肝肠寸断。 “大姐!” “大姐!” 苗薇和苗青,两人齐齐哭着跪下去抱住苗兰和张翠玉。 苗红气得浑身发抖,双目赤红,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直响。 她气得大叫:“啊!!!苗兰我要掐死你!” 钟秀桃回过神后,气得上前一把拽开苗薇,伸手便要打苗兰,燕昭使了个眼色,张恽立即上前抓住钟秀桃的手腕。 “你是谁啊!”钟秀咬牙切齿,气得吊梢眉都快冲上天了,“滚开,这是我们苗家人自己的事,你一个路人管不着!关你娘的屁事!” 燕昭冷声对聂羽道:“去把县令叫来,就说这里发生了命案。” 聂羽抱拳:“是,主子。” 说罢,他转身便朝县衙走去。 燕昭蹲下身去,查看了一番苗兰的伤,见她眼皮微颤,嘴角不禁扯了下。 这丫头方才掐大腿时,他可是看见了的。 好一个反应机敏的小狐狸。 确定苗兰没事,他便站了起来,退到一边继续清冷沉默地站着看戏。 众人看着昏迷不醒的苗兰,只见她额头左边磕得血都流出来了,而右边的伤口刚结痂,还没好完。 有人道:“看这情况,苗家兰丫头说的话,八成是真的。” 另一人道:“什么八成,九成是真的。你看苗家兰丫头,怕得跟见了鬼一般,不要命的磕头。” “我赌一颗瓜子,十成是真的。” 钟秀桃回身便骂:“真你娘的狗屁!” 赌瓜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