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抹阴毒的目光自面具下面的丹凤眼中射出,孟尝的脸上出现狞笑:“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他死。” “我说过如果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,倘或得不到,那便毁了!” 孟尝手里捏着他找到的银针,另外一只手捏住花小婵的手腕,将她的手慢慢抬起,手里的银针在花小婵糊口处比划着,“你说的是这里吗,一阵扎下去,人就会动弹不得??” 花小婵看着孟尝的动作,忽然明白了他要做什么,于是张口就准备大喊,然而她仅仅刚吐出一个“相……”字,就被孟尝给点了哑穴,紧跟着糊口处微微一麻,身子便再也动弹不得,整个人如木偶一般任人摆弄。 孟尝把动弹不得的花小婵重新带到了屋子里关了起来,将花小婵坐在椅子上,利用房间里的门窗做了一个简单的机关,机关的另外一头帮着一把匕首,匕首的刀尖对准花小婵的胸口。 最后点燃了一支蜡烛放在做好的机关下,只要蜡烛燃进就会烧断绳子,一样会触发机关,到时候她必死无疑。 “如果在蜡烛烧完之前我活着回来,你就可以不用死,如果我没回来,有人打开这个门,你就会死。” 花小婵狠狠的瞪着孟尝,这个人简直是太恶毒了,居然做出如此精妙又狠毒的机关。 “穴道一炷香的时间就会解开,如果你想不要命,尽管可以喊人来救,只要门一开,就会嗖的一下……我保证你会死的不能再死。” 孟尝借着晕黄的烛光打量着花小婵,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,“你这张脸还真是叫人观之难忘,你最好祈祷我能够活着回来,否则杀死你的就是你心爱的人。” 花小婵眼睛一瞬间瞪大,她想她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。 “……” 孟尝转身说完,转身离开,把门重新关上,将外面的嘈杂也关在了外面。 接下来又是漫长的等待,花小婵整个人如处在油锅之中,时间就像是煮沸的热油一点一点的炸着她的心。 她的心也如热火烹油一般承受着莫大的煎熬。 很快就到了一炷香的时间,花小婵能够开口说话了,只是外面无数人影经过,她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 她既想待会儿进来的人是房景毓,又不想是他,她不要死在房景毓手里。 时间再次一点一滴的过去,花小婵也停止了哭泣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蜡烛,看着它流下一圈红泪,慢慢的缩短,还剩下十分之一的时候,孟尝还是没有出现。 她竟然不知道这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。 如果说是好事儿,那她终于可以见到房景毓了,不过却是最后一面,又可以说这将是是最坏的结果。 门外的喊杀声随着时间的流逝不仅没有减弱,反而越来越大,她听见了李业的声音,也听见了陈墨云叫她的声音,更听见了邢石虎的大刀砍进人骨头的声音…… 花小婵闭上眼睛,为怕自己哭出来,死死咬住下唇,不知过了多久,在蜡烛即将燃进之时,木门终于在花小婵的忐忑中打开了。 进来的是孟尝! 他用手捏灭快要燃烧完的蜡烛,抬头艰难的看向花小婵,身上的伤口不停地流出鲜血,“看到我,我猜你一定很高兴!你可以不用死在他手里了。” 花小婵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,回来的是这个疯子,那是不是代表房景毓已经…… 不,不可能,他相公,那么厉害,怎么会死呢。 “你杀了他,你杀了他,你杀了他……” 花小婵声音一次比一次大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