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大块头驮着花小婵快上到山顶上的时候,邢石虎从后面追了过来,拦下了他们二人,虽然大块头很相信花小婵,但他依旧不敢违背邢石虎。 邢石虎让他把花小婵给重新带回去,他只能乖乖照办。 重新回到屋子里,花小婵只能履行承诺先帮邢石虎把身上的隐疾给治好,她先是给把了脉,然后开始施针,最后又开了一个方子。 邢石虎接过药方看了一眼,然而他压根就不识字,再次吩咐石山看好她,出门抓药去了。 花小婵等邢石虎出去之后,忽然想到一件事,如果要抓药的话就必须去药店,早知如此,她应该让李业把手住各个药店,找出土匪安插在各处的眼线,如此一来,说不定能打探到更多的消息。 可惜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白白错过了。 邢石虎这一去就是大半天,一直到第二天花小婵才再次见到他的身影,昨天邢石虎走了之后顺便把石山也给撵了出去,换了一个人来看管花小婵,为了防止花小婵逃走,把她也给关了起来。 晚上有人提着木桶来送饭,木桶里是煮好的面条,掺杂着几片青菜叶,可惜在这里关着的,都是富家公子,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很难下咽,有些人直接拒绝吃饭,并破口大骂。 轮到花小婵,花小婵看了一眼给他们派饭的妇人,笑着接过了妇人手中的饭菜,并说了一句谢谢,妇人惊讶的抬头看了一眼,但也只是一眼,并没有说话。 花小婵当着妇人的面津津有味的吃起了面,妇人转过来的时候见碗空了,不由又多看了花小婵一眼。 “张婶子,我觉得这面味道很不错,比我在外面吃树皮味道好多了,要是能够再加点盐就好了,我想那一定很美味。” 被花小婵称作张婶子的女人肤色偏黑,大概四十岁左右,身材肥胖,长相丑陋,从年轻时就待在山上,一待就是二十多年,至今还是黄花闺女,就连这里的土匪都不会碰她。 心情不好,就会导致气色差,越是差,心情就越不好,更何况她还有狐臭,别人见到她每次都离的远远的,没事还会嘲笑她两句。 她在这种不被重视的环境下待的时间久了,也早已忘了自己还是个女人,也从来没有听别人这么亲切的叫过她。 不过她跟着男人们一起作息惯了,早就忘了怎么笑,面对花小婵柔声细语,也依旧拉着脸。 “吃饭就吃饭,哪来那么多要求,还加盐,加你#¥@*&……” 她张嘴就把花小婵给骂了一顿,只图一时嘴快,然而骂完之后,她自己先怔了一下,心想事情不该是这样,看着花小婵受伤的眼神,她第一次在心里反骂了自己一句。 真是说习惯了,改都改不掉。 “可惜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,管她呢,说不定明天就见不到了……”张婶子这样想着,提着木桶骂骂咧咧的走出了牢房。 然而看着花小婵那张脸,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嫉妒,要是她年轻的时候长的有人家小姑娘的十分之一貌美,也不会没人要,连父母都嫌弃她。 好不容易说了个老汉,结果对方看到她,也直接把婚事给退了,她一气之下上了山,这一待就是二十多年。 花小婵等这个张玉芬离开,再也忍不住跑到一旁吐了起来,憋了这么久,差点没把她给憋坏。 方才吃面的时候,她看到面条里面还有个死虫子,尤其是张玉芬那双盛饭的手,又肥又大,油光发亮,怎么也吃不下去。 脸上厚厚的脂粉随着嘴巴的一张一合也全都掉到了碗里,如果不是觉得这个人或许有用,她也像其他人一样,把碗给打翻了。 在笼子里挨了一夜,还要遭到余山志的喋喋不休,不停地询问她房景毓的下落,害的她一夜都没有怎么休息好。 日有所思,夜有所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