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沉浸在这种欢欣中,房香草与张妈拉着房景毓问东问西,恨不能把她们去京城的每一天发生的事都给问个清楚。 过了好久花小婵才有机会问房香兰的病情,这么久了,都没见人出来,她心里咯噔一下,更加忐忑了。 房香草抹着泪叹口气,语调一悲,“还是老样子,也不见什么起色,也没有再继续加重,过一日算一日。” 花小婵得知人没事,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,也就笑着说道:“我这次直接把京城最好的大夫给请了回来,现在就在客栈歇息,明日就叫他过来给大姐瞧瞧。” 房香草一听说花小婵居然把京城里最好的大夫都请来了,心想着这回人总能好了,说着就要留下两人吃饭,张妈慌张着准备出门买菜。 花小婵拦着她们:“二姐儿,张妈,你们千万别忙,我跟公子还要回客栈,不好让人大夫一个人待在那。” 花小婵话音落下,张妈就说道:“既然回到家了还住什么客栈,我这就去收拾房间,然后做饭,今天晚上就在府上吃睡,一家人,总不好让睡外面的。” 房香草也道:“待会儿大姐醒了,要是他们知道五哥儿的能开口说话了,肯定会非常高兴,还是在家里吃。” 两人坚持要把人留下,花小婵与房景毓对望了一眼,也只能却之不恭了。 随后两人回到客栈把情况告诉给了韩老爷子,韩老爷子点了点头,既然回来了,去看看也无妨。 倒是谢老板,说什么也不肯去打扰,花小婵也就没勉强。 当天晚上,韩老爷子就给大姐儿诊了脉,诊断出的结果跟花小婵的一样,也是很不乐观。 花小婵顺便把自己想出来的治疗方法告诉给了韩老爷子,看看他是如何想的,韩老爷子思虑良久,倒是也非常赞成。 “熏蒸法医书上早有记载,它能让药物充分进入到人体中,这样做再好不过,或许可延缓病情。” 韩老爷子说着看了花小婵一眼,两人似乎还有后话没说。 他们都知道这一切都只是“尽力”。 第二天几人告别金府,驾车前往竹园村,又赶了差不多一天的路,总算是到了村口。 等到了村子已是黄昏十分,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冒出缕缕炊烟,整个村子似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彩霞,显得静谧而安详。 花小婵指着距离村口不远的一家草屋对谢尔木说道:“那栋房子就是李大根的家,阿米娜就在那里,你要现在就去看看吗?” 这么多户人家,也只有李大根家不见炊烟,全村也数他家最破旧,至今屋无寸瓦,更无院墙,只三间破旧矮小的草房。 谢尔木双手紧攥衣袖,身子微微发着抖,目光凝视着眼前破旧的草屋,心酸的泪水瞬间划过脸庞, “阿 米 娜 ,爹来接你回家了。” “哟,这是房家五相公吗,你们打京城回来了?” 邻居李大娘挎着菜篮子打村口经过,见到几人就喊了起来,一双眼睛看向两人身后的马车以及谢老板。 “这位老哥儿是谁,怎么没见过,看着像大户人家的,跟你们一起回来了,咦,还有一位老丈,小婵姑娘你们咋还带俩人回来?” 李大娘声音落下,又有几个村民路过,见花小婵跟房景毓驾着这么漂亮的马车回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