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小蝉一筹莫展,思绪全无,脑子里完全乱了。 她求助似的看向房景毓,希望房景毓能够给他一个更好的建议。 与花小蝉的焦虑不同,房景毓则表现的很轻松很淡然。 ”皱起眉就不好看了。“房景毓替花小蝉拂去眉心的愁容,柔声道:”相信我,这件事交给我来办,你只要让我跟古统领见面就好了。“ ”姑娘家家的,就应该美美的才是,你看你,一张脸都快皱成了小苦瓜。“房景毓温和的打趣道。 他这话引得花小蝉弯起唇角开心得笑了起来,心里得阴霾一扫而光。 ”相公,不知道为什么,我现在一听见你说话,就觉得心里被塞得满满得,真想就这样一直听你说下去。“ 花小蝉歪着脑袋,有些傻乎乎得看着房景毓。 房景毓唇角微微含笑,”你想听,我可以随时说给你听。“ ”你不是还要出门么,我们该出发了。“房景毓说着起身,朝花小蝉伸出手。 花小蝉脸上有些诧异,”你怎么知道我要出门,我都还没跟你说呢?“ 房景毓再次笑了笑,看着桌子上被花小蝉吃剩下得两个包子,”哪有人在家里吃饭还用帕子包起来得,难道你不是打算出门,而且我猜,目的地还不近。“ 花小蝉见房景毓如此说,像看神明一样看着他,不由嘟起小嘴道:”相公,你说你这么聪明,倒显得我跟笨蛋似的,将来我们要真是成为夫妻,别人该笑话我配不上你了。“ 房景毓笑着道:”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,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做我房景毓娘子,哪有那么笨。“ ”小婵,你可是我见过得最聪明,也最从容得姑娘,谁要是敢说你,我可不依。“ 噗嗤 花小蝉没忍住笑出了声,这一刻,她忽然觉得再活一世也没什么不好。 花小蝉又去厨房拿了两张饼,等出了韩府得大门,她才想起来要问房景毓: “相公,忘了跟你说了,这次出门我本来打算替王爷找解药得,可你刚才说得话,我又不确定该不该给王爷解毒?” 房景毓说道:“这个毒自然要解,接下来的事,我会跟古统领商量着办。” 花小蝉听房景毓这么说,就放心了。 两人去车行雇了一辆马车,花小蝉先准备了点吃食送到晋王府,悄悄跟萧云儿说起解毒的事儿。 刚打萧云儿的闺房出来,就听见王妃张罗着叫人去请她娘家的侄儿张公子来到府中做客。 碰到了花小蝉,又拉着花小蝉说了几句话,对花小蝉的这个提议,赞不绝口。 花小蝉面上陪着笑,心底下却翻了几个白眼,借口自己还有事,出了王府。 路上她一边掏出坚果往嘴里塞,一边跟房景毓唠叨此事,房景毓问花小蝉为何会这样安排,可是有什么计划。 花小蝉就把跟萧云儿说的话又跟房景毓说了一遍,“王妃既然如此推崇那张公子,我便非要揭穿他的真面目,让他下不来台。” 听完花小蝉说的话,房景毓心里却另有想法,随即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花小蝉,花小蝉听了一脸震惊的看着房景毓。 ”相公,真想不到你会出这么损的招,不过……我喜欢。“ ”像他们这种人就该这么治,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?“ 两人乘坐马车往城外而去,一路上说说笑笑。 一个时辰之后,马车停在了雁荡山下,花小蝉被房景毓搀下车,看着眼前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