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人看李业的神情,知道两人关系匪浅,便笑着说道:“原来是子业的朋友,快请入座,来人看茶!” 李业则抬手说道:“大人,这位就是我跟您提起过的,我以前的同窗房景毓。” 张培山一听说房景毓的名字,满目欣赏,笑道:“原来是那位作画的芫霄先生,本官久仰。” “房公子的画画风别具一格,本官很是欣赏,今日才见到真人,你既跟子业是同窗,那咱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。” “不知房公子几时到的,可曾用过晚饭,不如今晚本官做东,房公子与周公子留下吃顿便饭。” 房景毓抬了抬手,打了个手势,花小蝉立即在旁说道:“回大人,我家公子说他有事要与李公子说,所以不便留下用饭,还请大人见谅。” 张大人瞧着花小蝉,以为她是房景毓随身携带的丫鬟,不过房景毓咽喉有疾的事情,他倒是听李业提起过。 再看房景毓的眼神中就多了一丝惋惜,直叹老天不公平,如果房景毓没有这喉疾的话,该是何等的惊才绝艳。 张大人张了张嘴,忽然想起一事,遂说道:“昨日本官下属的衙差来报,说这次剿匪的事情,多亏了一位姓房的公子相助,才让一整船的人化险为夷,可是阁下?” 房景毓没想到张大人会忽然提起这件事,遂大方的点点头,算是承认了。 张大人见状,对房景毓的欣赏之意更加的浓厚了,笑道:“我听衙差说房公子武艺超群,尤其是用剑,可谓是登峰造极,将那水匪头子几下就斩于剑下,本官为官这么多年,还从未见过此等武功高强的人……” 李业心里在捉摸着房景毓待会儿到底要跟他说什么,所以从始至终心下一直如打鼓一般,就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,惶惶不安。 而房景毓与周易还有花小蝉则等不及要出去找地方喝酒吃饭,再欣赏一下这云中府的夜景,来一场不醉不归。 奈何这张大人见了房景毓竟说起个没完没了,眼看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,府中各处都打上了灯笼,院墙外面的吆喝声一浪高过一浪,张大人还在说个没完。 他们虽然心里着急要走,但也不好打扰,为了显示对张大人的尊重,也不敢三心二意,只得强制打起精神装作认真聆听的样子。 咕咕咕…… 这个时候花小蝉的肚子忽然叫了起来,张大人一愣,随即止住了话头,有些尴尬的说道:“本官年纪大了,看到你们就让我想起了以前年轻的时候,也是这样的意气风发,可惜老喽……” “本官就不耽误你们叙旧了,等改日,本官再做东,邀请诸位来府中做客,咱们再闲话长谈。” 花小蝉捂着肚子,脸红到了脖子根,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,不过也好在让这场会面尽快结束了,不然还不知道这张大人要啰嗦到什么时候。 一群人还得陪着他。 走出张府,花小蝉大口呼吸了一下外面自由的空气,直感觉把头上的那股压力也随着呼出的气体吐了出去。 “哎呀,刚才真是快把我局促死了,现在真的好舒服,周公子,你说个地方,咱们快去吃饭吧。”花小蝉仰头,笑意盈盈的看着周易。 然而周易一双眼睛却一直盯着落在他们身后的房景毓身上,见房景毓一直跟李业并排走在一起,好像有些不太开心。 “房兄~”周易故意拔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