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上张瑞兰也不出来吃饭,去叫了几声,张瑞兰只推说不饿,大家听说了白天的事,饭桌上的气氛便有些沉闷。 花小蝉把丢银子的事儿跟房景毓说了,房景毓也心知肚明,可他们也没有证据就能证明是房石铁拿的,这件事也只能就这么算了。 一旦追究起来,大家闹开了也不好,反正花小蝉现在也不差那些银子,就当是买东西喂了狗。 “这瑞兰不出来吃饭也就罢了,怎么这老四也不知道又跑去哪了,三天两头的不回家吃饭。” 大家默默的吃饭,谁也不开口。 过了一会儿还是房石金最先打破宁静,低着头说道:“明天猪圈就打好了,老三也找人买了猪仔,明日就能送来。” “左右现在农闲,我想再去镇子上找份活干,等农忙了再回来。” 房大娘听了脸上的神情稍一停顿,点了点头。 再说花小蝉猜测的没错,那钱确实被房石铁给偷了,拿着银子立即去了刘寡妇家,买了好酒好菜,叫来了刘寡妇的表哥,刘大壮。 三人有说有笑,吃吃喝喝: “这段时间我表现的那是相当的好,我娘对我现在那是刮目相看,只等我那弟弟一走,咱就开始行动。” “到时候老太太要是不肯,你们就假装将我给绑了,那老太太到底是心疼我这个儿子,不会不给。” 这些都是刘大壮跟房石铁商量好的,闻言,刘大壮举起酒杯与房石铁碰了一杯,“不错,石铁兄,我果真没有看错你,我就知道你将来大有前途。” “那说书的不是说了,那古代帝王将相那个啥来着,躺在柴禾堆里吃蛇胆,然后找准时机把对方给拿于马下,人家就能忍,咱也能忍,到时候一定让他们刮目相看……” “对,刮目相看……”刘寡妇在旁附和:“赌坊那边我表哥可都说好了,给你宽限几月,为这事儿,我表哥把那石头地板都给跪了一个窟窿出来人家才肯答应,这嘴皮子也快磨破了,到时候你有了银子,可不能把我们给忘了……” 房家那房子,可是祖辈上发迹的时候盖的,两层院落,占地两百多顷,用的还是红砖绿瓦,最少也值个上万两银子。 虽然里面的好东西被典当的差不多了,成了一个空架子,倒是一点也不影响,光是那黄花梨木的雕花床,就值不少银子,听说当时请的还是宫里的工匠做的,那做工,当真是精美,不是凡间的手艺人可以比拟的,十分气派。 要是能住上那样的房子,睡在那样的雕花床上,刘寡妇做梦都能够笑醒。 她已经跟刘大壮商量过了,只要房家的房契一到手,立即就过河拆桥,联合赌坊的那些人,把到手的银子全都给吞了,再把人给撵出去,这样一来,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一大笔银子。 房石铁喝了酒,面色有些潮红,豪言壮语当场就来:“刘哥,要不是你,我现在还被赌坊的人追着讨债呢,你对我的这份恩情,在下……嗝,在下没齿难忘……” 他拍着胸口保证:“你放心,只要房契一到手,咱就联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