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小蝉举着手中的布袋说明来意,“这些药材,李老板看着给个价吧。” 她将布袋丢给李大夫,李大夫接过来打开一看,顿时惊得瞪圆了眼睛,“这,这,小蝉姑娘你这从哪采的,如此成色的药材,老朽还是第一次见到。” 他在心里初次估算了一下,所有东西加在一起,差不多得有五千多两银子,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。 光花小蝉拿出的那颗人参,如果送入京城就能卖上一万两银子,这东西,并不是以它本身来论价,就好比古董,其本身造价摆在那里,可卖出去的价格却高出的吓人。 人参也是一样,一颗药材而已,被人炒出了天价。 像这种能吃得起的很少,大部分都用来送人情,花小蝉的这一支人参,足可以称得上贡品,若是被有心人送到皇帝面前,得到的赏赐,不可以用金钱来衡量。 不过在这种地方,除了苏府之外,还真没有人买得起这么好的东西,所以这价钱也就相对低了一些。 “小蝉姑娘,咱们也是有交情的人,实话跟你说,你这一袋东西,我也就只能给出五千两的价格,不过我今年刚开张没多久,这柜台上一时也凑不出这么多的银两……” 花小蝉一听就明白了,说道:“这个好说,那就先有多少给多少,我现在急着用钱,麻烦李大夫先给凑个一千两,剩下的,等我从京城回来再来取,你看如何?” 花小蝉要带房景毓上京看病的事,李大夫也知道,想了想点了点头,“行,就按照你说的,先支一千两!” “我要回一趟家去拿,麻烦小蝉姑娘在这里稍等。” 花小蝉左右也没什么事,拉着房景毓在院子里坐了,晒太阳。 房景毓看着花小蝉,比划道:【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!】 花小蝉笑了笑,“这有什么好意外的,这些东西本来就值这么多。”她压低声音,“如果放在京城,还能高出几倍来,我这还算少的了。” 房景毓听了没有任何表示,花小蝉总让人看不透,若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,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的银子,不说激动的立即疯掉,也该大喊大叫,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,自己变得这么有钱了。 花小蝉表现的太平静了,出乎寻常的平静,连他都自愧不如。 毕竟是五千两银子,他自认还从未见过这么多钱。 花小蝉却表现的一点都不在意。 就在花小蝉被太阳晒的直犯困的时候,李大夫揣着一千两银票回来了,他把银票交到了花小蝉手里, “这里是一千两银票,家里没有那么多的现银,还请小蝉姑娘见谅,我寻摸着你们倘或出门,带着银子也不甚方便,也就没有去兑换。” 李大夫说完又将一张借据交到花小蝉手中,两人各自在上面签了字,按了手印,两人一人一张收了。 花小蝉没想到李大夫还是个讲究人,事情办理的明明白白的。 接过银票,按了手印,收了借据,正要告辞,李李大夫又道:“这些银锞子是给姑娘喝茶使的,还请姑娘一定要收下。” 说着将手里拿着的几个银锞子递到花小蝉手里。 花小蝉见李大夫诚意十足,稍微推脱了一下也就收了,正好她好久没有来镇子上了,这嘴可馋的紧。 她又将其中的一个银锞子问李大夫在柜台上换了些铜钱,这就跟房景毓一起离开了。 李大夫看着花小蝉走远,真想追过去问问花小蝉这些药材是怎么弄来的,可他心里明白,倘或他真的张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