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小蝉的目光最后停留在房景毓脸上的血痕上,她仔细看了看,似乎不像是被荆棘划破的,更像是什么利器所伤,加上上一次房景毓受箭伤,花小蝉不由胡思乱想起来。 “相公,你到底去做什么去了呢,每次你离开几天,身上几乎都会受伤,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 花小蝉看着房景毓的面容叹口气,跟没有银子比起来,她更担心房景毓。 他连话都说不了,跟人沟通都十分困难,然而他却每次都能够给人带来惊喜,也从未让人失望过,可这份惊喜却无比的让人担忧。 花小蝉正看的入迷,没有注意到房景毓的睫毛忽然微颤了一下,她却只顾心疼的用手抚摸着房景毓脸上的伤。 待到花小蝉发觉有人在盯着她的时候,这才注意到房景毓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,【你,在干嘛??】 他神情依旧疲惫,微微眯着眼睛,像是还未睡醒的样子,唇边噙着一丝笑意,如春风拂面。 花小蝉红了脸慌忙从房景毓身上起开,“没,没干嘛,那什么,饭好了,我是来叫你吃饭的。” 房景毓躺在床上没动,只是朝花小蝉伸出手,有气无力的比划着:【拉我起来,我起不来了。】 花小蝉一阵心疼,直接走过去将房景毓扶了起来,“相公,你若是累了,就躺下休息,我把饭给你端到房间里来。” 房景毓摇了摇头,淡淡的笑着,【不用,你帮我打盆水来,我洗把脸。】 花小蝉知道,房景毓这是不想让大家再因为他担心,就强打起精神。 花小蝉出去打了水来,房景毓站起身,脚下有些虚浮,明显头重脚轻,看他这样子,像是几天几夜都没有睡觉了,中间还可能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,不然凭房景毓的本事,谁又能伤的了他。 “相公,那些银子哪来的?”房景毓洗脸的时候,花小蝉又忍不住问道。 房景毓的动作微微一滞,紧跟着又笑了笑,【不是跟你说了吗,那些都是我卖画得来的。】 然后又比划了一句:【我没事,你别担心,这不还有你在么,我相信你的医术,不管我受多重的伤,你一定会把我救回来的。】 房景毓其实真正想说的是,那次花小蝉回娘家之后,他万念俱灰,甚至出现了想要轻生的念头,还好,花小蝉及时回来了,又重新把他拉回了阳间。 她即使什么都不做,就这样好好的站在他面前,房景毓都觉得是对自己的一种救赎。 “相公……” 【好了,我都饿了,出去吃饭吧!】 花小蝉抿着唇,睁着眼睛看着房景毓,那样子就好像房景毓要是再不说实话,她就要给房景毓上刑一样,眼神中又是疼惜又是担忧又是哀怨。 房景毓却揉了揉她的脑袋,牵着她出去来到外面大厅吃饭,席间,房景毓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,与金老四谈笑风生。 席间金老四又说起给房景毓找活的事情,他想听一听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