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,你没,没发现什么吧??”花小蝉伸着脖子试探着问了一句,紧跟着故作轻松的说道:“我都说了,什么事儿都没有,夜深了,我们这便休息吧。” 花小蝉说着扭过身准备上床睡觉,房景毓拉了她一下,【你也看到了是不是?】 花小蝉抿了一下唇,微微蹙起眉头,她在想自己是该回答看到了,还是该回答没看到。 反正房景毓也没有说明白到底看到了什么。 “嗯!!”仅过了两个眨眼的功夫,花小蝉就嗯了一声。 房景毓沉默了一会儿,心里似乎也在纠结着什么,就在花小蝉快要犯困的时候,他才缓缓的比划起来: 【这件事情谁都不许说,你就当自己从来不知道,知道吗?】 “嗯!!”花小蝉看完房景毓的比划,赶忙低下头,不敢直视房景毓的眼睛,脸却更加的红了,几乎如充血一般。 房景毓看见花小蝉扭扭捏捏,娇羞不已的模样,轻蹙了一下眉,真恨不得把外面的两个人给杀了,做事也不找个远点的地方,尽教坏小孩子。 “睡吧!!” 最终房景毓也只是无声的说了这两个字。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,天上不知何时又下了雪,房大娘知道今天花小蝉要去县城,便一早把杨红梅给喊起来收拾东西。 将家里那些吃的用的还有花小蝉昨天买回来的肉,点心,家里的花生、粟米、白菜萝卜、前段时间弹的棉花被以及房大娘织的布等,几乎是能带的都带上了,直接把马车给装满,甚至都有些塞不下了。 末了又让杨红梅逮了两只鸡,还有刚攒下来的一篮子鸡蛋。以及风干的兔肉和鱼虾等也全都给装上了车。 临出发的时候,房大娘就说她也要去,女儿生病,她这个当年的不去见一见,这心里总是挂念。 临走之前,房景毓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的将房石金和房石铜叫到一边,背着众人不知道跟他们说了什么,见两人点头,这才跟着上车。 金老四来的时候是骑马来的,走的时候把马给闩在了车子后面,驾车离开,天下大雪,此去路途又远,金老四怕房景毓的身子吃不消,所以就亲自驾车。 房家所有人,包括房石铁在内把一行人送到大门口,这才转身回去,该处理猪肉的处理猪肉,该回房的回房,该干嘛干嘛去了。 房石铁跟周八妹不愧是一家人,看到房大娘走了,心里全都一阵窃喜,各怀鬼胎。 房大娘一路上都在埋怨自己,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:“都是我不好,早知今日,当时我就不该让香兰给我帮忙……”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,房大娘才又自言自语,絮絮叨叨的说道:“你们的爹一走,我一个人要拉扯你们七个人,香兰是家里的老大,什么脏活累活她都抢着干,就是男人干的活她也要干,以至于整天抛头露面,到了适婚的年龄也没有人上门来提亲……” “都是我害了她,如今让我这白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