镂空的镯子上还挂有两个银铃铛,花小蝉晃一晃手腕,银铃铛就会叮铃铃的响起来。 “相公,这镯子要不少钱吧,你哪来的银子?” 花小蝉并没有坐在马车里,而是依偎在房景毓旁边,耷拉着两条腿,将身子靠在房景毓的肩膀上。 房景毓闻言看着前方的目光微微一闪,快速的比划道:【我把自己的画又卖了一副,对方出了很高的价钱。】 花小蝉听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,一副银镯子让她高兴了许久,她将手举到眼前,露出雪白的手腕,银镯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她的目光浏览着镯子上面的每一寸雕刻,怎么也看不够似的。 “这镯子可真好看,尤其是这蝉栩栩如生,这叶子也极好看,蝉附枝叶间,好有意境,相公,你在哪买的,也不知道是谁设计出来的?” 房景毓见花小蝉高兴,自然也是十分开心,【玲珑轩,样式是我画的,这你都猜不出?】 花小蝉听到这句话视线从镯子上移开盯上房景毓绝美的脸,噗嗤一笑:“你生气了??” 房景毓故意板着脸,不去看她。 花小蝉又笑了笑,然后从怀里也掏出一个帕子来,打开之后是一条天蓝色的发带,上面用白色的丝线绣着竹叶纹,每一帧都很用心。 “相公的发带旧了,我绣了一条新的,不知道你可喜欢?” 房景毓板着的脸上,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,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,侧过头看着花小蝉,点了点头。 花小蝉弯起月牙眼笑了笑,起身站到马车上,跪在房景毓身后,刚要伸手去解发带,发现房景毓的发带已经松了,“相公,你今日这发带怎么没有绑紧,都松了!” “不过没关系,我来帮你绑,让你看看我的手艺。” 花小蝉说着伸出手慢慢的将他头上的旧的发带解开,发带一解,一头乌发便散落下来,遮住了房景毓的半个侧脸,更显得肌肤晶莹剔透,完美无瑕。 “我手脚比较笨,若是绑的难看,相公可要多担待些!”花小蝉将发带咬在唇上,细腻的双手拢起房景毓的一头乌发,动作轻柔。 花小蝉每天早上看房景毓绑发不知道看了多少遍,就是再笨的人也学会了。 更何况男子扎头发不像女子那般复杂,她双手撩动发丝,丝毫没有阻隔的替房景毓将头发拢在脑后,取下唇上的发带绑好,系了个蝴蝶结。 “好了,相公看看,可好看?” 花小蝉拿出一面铜镜放在房景毓面前,房景毓抬眸看了两眼,满意的点点头。 【有进步!】 花小蝉收起铜镜,再次挨着房景毓坐下,一脸骄傲:“那当然,每日看着你绑发,就是再笨的人也学会了。” 说完又凑到房景毓耳边戏谑的说了一句:“我给相公绑了个蝴蝶结!” 房景毓一怔,看着花小蝉笑的花枝乱颤,到底是微微晃了晃脑袋,满脸无奈。 两人很快就到了镇子上,买完李阿婆所需要的东西之后,差不多也晌午了,又去医馆做了一会儿堂。 基本都是房景毓在给人看病,今天来的人倒是很少有得疑难杂症的。 花小蝉怀里装着一大堆的干果,跟个松鼠似的不停的吃吃吃,这些都是他们刚才逛街的时候,房景毓顺手给她买的,说是今日要让花小蝉吃个够。 花小蝉的确吃了个满足,一边吃一边跟房景毓聊天,说道: “我记得那次我掉下陡坡摔伤了手臂,在家里不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