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三人吃饱喝足,也已经快到子夜时分,时间已经很晚了,大家也就此散了,花小蝉留下收拾东西,房景毓便提了一盏灯笼说是要送一送李业,不然这天黑路滑,他又吃了酒,别出什么事才好。 出了房门,月光正好,房景毓一看这夜色,直接连灯笼也省了,二人踏雪而行,李业被外面的冷风一吹,酒也醒了差不多了。 “子毓,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够一直过下去,你我永不分离。” 房景毓笑了笑比划道:【你是不是喝多了,酒还未醒,谁要跟你永不分离!!】 李业眼中闪烁着一道让人猜不透的光,“你不懂,我说的是真心的。” 房景毓没有插嘴,在他看来李业这明显就是喝醉了,在说胡话,可能把他当成了心上人,不然也不会这般胡言乱语,说话颠三倒四,这般肉麻。 李业见房景毓不说话,便弯起唇角,继续说道:“你现在身子怎么样,先前大夫断定你活不过而立,现在呢?” “我看自打小蝉姑娘来了之后,你这气色似乎好了不少,夜深人静的时候,胸口还疼吗?” “我记得你自打从山上摔下来,似乎就落下了这个毛病。” 房景毓看着前方无边的月色,嘴边绽放一抹笑意,半开玩笑比划着: 【你今天怎么忽然跟我说这个,你这么关心我身上的伤,我可受不起!】 李业勾起唇角,“咱们什么关系,你当之无愧。” 房景毓以为他喝醉了,可是他自己知道自己没醉,他之所以这样说,是因为他欠房景毓一个道歉,一个惭愧,一不能说的秘密。 【懒得搭理你!!】 房景毓负手而立,缓缓踱步而行,如此寒夜,倒是不觉得冷,他见李业似乎满怀心事的样子,就放慢了脚步,思量着再与他待一会儿。 李业也放缓了脚步,说明日还来找他继续喝酒,跟以前一样。 “明日定是一个好天气,我们还是老地方,如何?”他指着天上的月亮说道。 房景毓摇了摇头: 【明日我跟次小蝉还要去镇子上办事,怕是不能与你一起去游山玩水了,而且你这身子还没好利索,不能爬山。】 【回去之后记得继续喝药,把身子给养好,我等你回来。】 房景毓说着停下了脚步,李业抬头一看,原来是是已经到家了,就只好遗憾的跟房景毓告别。 房景毓回到家,花小蝉已经把东西全都收拾好了,趁着炉子里尚未熄灭的炉火又煮了一杯醒酒茶给房景毓备着,等房景毓一回来就把茶端到他面前。 这不由让房景毓想到花小蝉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,神情小心翼翼,舔着干涸的嘴唇问他要水喝,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干瘦干瘦的姑娘如今变得美的让人睁不开眼。 虽还未完全长开,但已初具美人形,房景毓看过的美人图不计其数,一个姑娘若是称为美人,那必得是从骨相看起,花小蝉的骨相就绝美,长大绝对是一个美人胚子。 房景毓接过花小蝉手里的茶呷了一口,薄唇湿润的含着一抹笑意,随即放下茶杯,揽着花小蝉上床睡觉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