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景毓并不能开口说话,一些并不是非要他说的话,都会由护院代替他回答。 因此苏老爷子话一问完,却是有护院替他解释道:“回苏老爷,是这样的,昨日正是房公子来报案说是有两个贼子的行踪,特意带我们提前在案发地点守着,之后又是房公子替我们抓住的这两名贼子。” “那两个贼子身法不错,如若不是房公子帮忙,就要让他们给逃了。” “今天顾亭长本打算亲自来的,但他临时有事要去办抽不开身,就委托房公子前来帮忙。” “我们前来只是想问清楚,为何苏老爷要给那两名贼子银票,问清楚了原因,就能在文书上写上一笔,到时候调查起来,也少了许多麻烦!” 护院说完,又将昨天白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,把两个贼子是如何骗房景毓的事情说了,之后房景毓又是如何跟踪这二人的事情也一并说了。 唯独忽略掉了,两个贼子进入苏府的事情。 房景毓不说,顾亭长与护院自然是想不到这一层。 他们想不到,但苏老爷子却正暗自心惊,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了。 曾经在朝廷上叱咤风云,经历多少波折都面不改色,如今却有害害怕一个年轻的后生。 既然房景毓能够查到两人的行踪,那么也一定知道了自己见过这两个贼子的事情。 原来从一开始,自己的这个计划就被人看穿了,是他小看了房景毓。 房景毓站在那里虽然一句话都没说,但苏老爷子却感觉到一种逼仄的局促感,不由得遍体生寒。 这就是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,他在警告他。 “那两个贼子果真是这么说的?” “正是!” “你们这一么一说,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,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个贼人。” 苏老爷子思索片刻后说道:“昨天他们二人上门说自己是得道高人,算出我苏府三日内有祸事发生,所以我就给了她们两百两银子没让他们替我化解灾难。” “我没想到他们两人是骗子!” 苏老爷子的解释天衣无缝,两名护院看了一眼面对苏老爷子这轻飘飘的回答,显然存有怀疑之色。 “你们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,如果没有的话老夫就不多留了,鄙府清寡,无茶招待几位。” 护院闻言,上前一步抬手道,“我们确实还有一件事想要问苏老爷。” 苏老爷子一挑眉,“何事??” 护院道:“是这样的,昨天房公子被骗的时候,写了一张一千两银子的欠条给那两名贼子,但我们却并未在他二人身上查到这张欠条。” “经过审问,他二人交代之后来过苏府,说字条可能掉在了苏府中,不知苏老爷子可曾见过??” “如果苏老爷子捡到,可否归还,这也是证据??” 苏老爷子眼中划过一道锋芒,没想到房景毓算计的天衣无缝,他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,只要咬牙说道: “老夫并没有见过。” 护院听了,颔首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就告辞了。” 随即三个人一同离开。 苏老爷子目送着对方走远,气的一把摔了身边的茶盏,“好一个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