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小蝉熬着药,哪里走得开,不过看房石铁这样子,恐怕很难跟他沟通。 屋子里杨红梅正要起身说他两句,房玉良正好从房景毓房间里出来,把房石铁说的话全都一字不落的听在了耳中。 “五娘正在给五爹熬药,我去,我去给你端饭。” 他跑上前来,对房石铁说了一句,然后又一溜烟的跑到厨房。 房玉良先是打开锅盖,拿了一个红薯,然后又拿了碗盛了一碗小米粥,趁着杨红梅不注意,从馊水桶里舀了一勺馊水放进粥碗里搅拌了一下。 为了怕房石铁闻到味,刻意在里面加了一勺盐,弄成咸口的,做完这一切,他又重新拿了一个碗,装了点豆酱,还有两个窝窝头一并端给房石铁。 把所有的东西放在房石铁面前,房玉良指着粥碗说道: “四爹,你快尝尝,我还刻意给你在粥里加了一勺糖咧。” “还是你懂事儿,房家没有白养你!” 房石铁还夸了一句房玉良,低下头就喝了一口粥,一喝之下发现是咸的,似乎还有一股什么怪味。 “四爹,怎么样,甜不甜?”房玉良唯恐房石铁发现他在粥里做了手脚,忙说了一句话,打乱他的注意力。 房石铁果然上当,瞅了一眼房玉良,“甜什么甜,你小子肯定是把盐当成了糖,这粥是咸的!!” “咸的??”房玉良故作惊讶,挠了挠后脑勺,“那可能是我认错了,要不我去把糖罐拿来,给四爹你再添一勺。” 房石铁挥了挥手,“算了,这咸的加上甜的,怎么吃。行了,这里没你的事了,一边玩去吧!” “嗳,好咧,那四爹你慢用,我去厨房拿个红薯吃,我也饿了!” 房玉良说着再次钻进了厨房,到了厨房门口,趴在墙边露出头来,看了一眼房石铁,见他大口大口的吃的正香,不由捂嘴偷笑起来。 “玉良,你一个人站那傻笑啥呢?”杨红梅抬头看见房玉良鬼鬼祟祟的样子,就说了他一句。 房玉良被吓了一跳,赶忙说道:“没笑啥,我饿了,想进来拿个红薯吃。” 杨红梅听了,也没往别处想,站起身拾了一个红薯给他,然后又盛了一碗粥,让他端给房景毓。 “生病了,不吃饭可不行,最起码得喝碗粥。” 杨红梅把粥盛好,交到房玉良手中,房玉良端着粥碗就往外走,经过花小蝉身边的时候,故意停下脚步,见花小蝉看过来,就丢给花小蝉一个非常怪异的眼神,然后嬉笑着跑开了。 花小蝉见他朝自己挤眉弄眼也不知是何意,就摇了摇头,继续熬药,也没管他。 不一会儿药就熬好了,花小蝉把药倒进碗里,因为着急,忘了拿东西垫着,结果被滚烫的陶罐给烫了一下。 花小蝉赶紧把手缩了回来,捏住耳垂揉了两下,这样就不疼了。 房景毓还在屋子里等着,花小蝉赶紧找了个布垫着,端起陶罐,把药倒进了陶碗中,双手捧着送到房间。 “娘,大嫂,药好了!” 花小蝉见房大娘与张瑞兰守在房景毓床前,就叫了两人一声,两人听见生意,忙把身子给让开,花小蝉来到床边。 “娘,麻烦你把相公给扶起来!” 房大娘赶紧照办,花小蝉用木勺咬了一勺褐色的药汁放到房景毓的唇边,奈何她个头太矮,隔壁太短,站在床边要垫着脚尖才能触碰到房景毓的嘴。 张瑞兰在旁边见了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