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萍可能吓坏了,所以脑子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转过弯来。 他以为房石金回去是专门通知她李业的消息的,却不知房石金是为了带花小蝉过来,才回去。 所以房石金一说,她脑子一时之间有些没有转过弯来。 房石金只得耐着性子又把话说了一遍,“我大老远的赶回去,就是为了带小蝉过来给李相公看病!” “你要是再不让开,李相公这事儿我可不管了。” 房石金眨巴了下酸涩的眼睛,有些生气的瞪着孟萍,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,这脑袋都快炸裂开了。 孟萍听了,拍着腿大嚷大叫道: “你这天杀的啊,你让一个小姑娘来给我儿子看病,这不是闹笑话吗,城里有那么多的大夫你不请,你找个小姑娘。” “我看是你们房家嫉妒我儿子才华,怕他考中举人之后,比过你家五相公,所以你们心生妒意,对他下的手。” “你想害我儿,没门,你不请,我请!” 孟萍这一嚷嚷,吵醒了另一边睡觉的几个人,有人忍不住开口道: “我说这位大娘,这事儿你可就冤枉人家了,我们几个可都看的清清楚楚咧,人家替你儿子跑前跑后,连口水都没得喝,已经仁至义尽了。” “这位相公早就把镇子上的大夫都请遍了,没有一个人能够治好,你还不如让这小姑娘试一试呢。” “虽然我也不觉得这小姑娘会医术,但我相信这位相公,人家大老远的把人请来,就一定有人家的道理。” “你怀里的这小相公,眼看着就不中用了,你赶紧让开,让人家给看看。” 孟萍已经走到了门口,狠狠的瞪了那几个多嘴的人一眼,喝道: “你们懂什么,你怎么知道不是他害的我儿,这件事不用你们管,万一我儿子死了,我要告他故意谋杀。” 房石金好心办了坏事儿,心里气不打一处来,“李娘子,你嘴巴放干净点,别动不动就污蔑人。” “我要是想谋害他,早在路上我就动手了,我为啥还要给他请大夫,你别血口喷人。” 从来不发火的房石金也忍不住发火,他这已经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了,急的火急火燎。 做了这么多,对方不但没有一丝感谢,反而反过来咬他一口,这口气,房石金怎么能咽得下。 “小蝉,五哥儿,我们走,这事儿咱不管了,她要告就告,我可不受这份窝囊气。” 房景毓站住不动,他看向李业,李业眼神迷离,已经说不出话,脸色乌青,眼看着就要没气了。 ——大哥儿,不能意气用事,既然来了,不如就叫小蝉瞧瞧。 ——小蝉,去看看吧! 房景毓一直把李业当做自己的至交好友,现在李业这样,他不能丢下不管。 房石金一跺脚,眉头都皱成了一块:“不是我不让看,是人家自己不想治,我们还操这个心干啥。” 房石金正说着,李业忽然浑身开始抽搐,花小蝉一看不好,忙上去把脉,很快就皱眉道: “没错,他是中毒了,现在这毒已经块要扩散到心脏,再有两个时辰就没救了。” 花小蝉说完回头看向孟萍:“李娘子,你快拿个决定,到底救还是不救!” “你如果点头,我就尽力救他,你如果还是要告叔叔,那我就只好走人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