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小蝉不以为然,不想听房景毓再说起李业,干脆拿起针线筐去了房大娘屋里做针线活去了。 房大娘见花小蝉有些不高兴,还以为她跟房景毓吵架了,就问道: “你跟五哥儿这是吵架了,好端端的他怎么惹到你了?” 房景毓借钱给李业的事,是他自己的事,花小蝉也不是个嘴碎的人,就摇了摇头,说没什么,房大娘见了,就劝道: “两个人在一起待久了,吵架很正常,以后日子还长着呢,要多互相体谅对方,这样日子才能继续过下去!!” 花小蝉低着头只管刺绣,只管听,也不答话,因为赌气,最后一针下去把手给扎到了,疼的吸了一声! 房大娘正要拿过花小蝉的手查看,李大根忽然匆匆跑了进来,在院子里喊她,神色慌张! 房大娘心头一跳,忙穿上鞋出来,“咋地啦这是,出什么事了?” 李大根见到房大娘,来不及把气喘匀,急忙说道: “出大事了,你家老大把一个小姑娘给撞了,现在被亭长的人给抓起来了!” “啥!!” 房大娘闻言大吃一惊, “你说啥,谁把人给撞了,撞谁了,你把话说清楚?” 张瑞兰听到这句话,也从房间里跑了出来,脸上的震惊不亚于房大娘, “李相公,你快说呀,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 李大根忙道: “今天我去交粮,回来的时候,碰上你们家老大在街上把人给撞了,对方当即就把人给告到了亭长那里!” “人家说了,要是人死了,就让你们家老大偿命!!” 张瑞兰一听,差点没晕过去,还是房大娘经历的事多,虽然心里害怕,但还能得稳住! “那三哥儿跟四哥儿呢,他们人呢?” 李大根说道: “他们现在也在衙门,具体的我也不清楚,还是要你们亲自去一趟!!” “话我已经带到了,那我就先回去了!” “等等,李相公且慢!!” 花小蝉上前一步拦住李大根,“我们想借你的驴车一用,你放心,钱不会少了你的!” 李大根想了想点点头, “行,你们也不是外人,那赶紧走吧!” 花小蝉看向房大娘,张瑞兰也要跟去,房大娘知道张瑞兰的性子,容易冲动,就说让她在屋子里待着等消息,随即回房拿了二十两银子包了。 趁这个机会花小蝉也回房跟房景毓说了一声,说要跟着去看看情况,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! 房景毓听了,也说要跟着去,他有功名在身,这顾亭长多少要给他些面子。 花小蝉一想是这个理,就过来跟房大娘一说,房大娘当即应允,于是三个人急急忙忙上了马车,快马加鞭朝镇子上赶去! 驴车直接停在了亭尉府前,亭尉府门前围满了看热闹的人。 花小蝉推着房景毓,与房大娘一起走上前,跟门房上的人说明了情况! 门房听了,进去禀报了一声,然后请三人进去。 到了正厅,就看见房石金、房石铜与房石铁并排跪在大厅上,旁边还跪着一个抽泣的夫人和一个年轻相公。 在他们面前的地上太躺着一位四五岁的小姑娘! 小姑娘双眼紧闭,一动不动,房大娘见到这种情况,心里当即咯噔一声! “老大、老三、老四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?” 房大娘进了大厅,腿就是一软,幸亏花小蝉及时扶住,才不至于倒下! 房石金脸色发青,低着头不说话,房石铜也不发一言,房石铁一见到房大娘眼泪就忍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