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秒后,云殊华又乖乖地趴在他身下。 也该算算帐了,景梵目露危险的光,关于你私自逃跑的事。 我没有!云殊华反驳,我已经二十一了,都要大学毕业了,不需要你的照顾。 难道出去自立更生也要被你说成是逃跑? 景梵压住他的腰,俯身解开他的衣领,指腹捻了捻发红的皮肤,沉声说:自己不知道偷偷跑出去要吃多少苦,现在这种生活就是你想要的? 云殊华被他一碰,不由得有了反应,他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感到羞耻,半张脸埋在柔软的床上,弓着身子哼道:我愿意,你现在早就没资格管了。 景梵眯着眼,舔了舔后槽牙。 好一个没资格管。 隔着西裤,他抬手打了云殊华,慢慢开口:不听话就打屁股,可不要怪我没给你机会。 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,云殊华生气地挣扎起来:你还敢打我?你你 他你了半天,说不出什么狠话,随后闭上眼放弃挣扎,死鱼一般地瘫着:我讨厌你。 景梵动作的手一顿,心里觉得好笑,上前将他的下巴捏住,打趣:前不久还说喜欢我,想和我做,现在就开始讨厌我了。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。 云殊华听到这,闭上眼,决定不理他。 只要不理他,就可以装作没听见那些话。 装死? 景梵将他翻了个面,扶着他从床上坐起来,一点点解开他的领口,似乎对他身上这套衣服很不满意。 这话你没说过? 说过。云殊华垂下头,有些懊恼。 景梵轻轻拍了拍他的脸,拖长语调:是谁每天穿着睡衣来我房间晃,要和我一起睡觉? 云殊华脸红得要滴血。 是谁趁我醉酒吻了我,还脱光我的衣服? 是谁明明成年了,还每天要坐在我腿上,要我抱,景梵说,勾引你曾经的监护人,这事不是你做的? 是我做的,云殊华抬眼看着他,有些崩溃,我就是想勾引你,你说的没错。 要不是喜欢,谁会每天做那样的事? 可是景梵太冷淡了,有时忙起来,几天几夜见不到人,偶有亲昵的时候,也只是像亲人之间的交往一般,从不做越轨的举动。 景梵对他没想法,可他自己却有,不仅如此,还忍不住。 为了勾引到他,云殊华使出了浑身解数,可是没用。 在最后一次争吵过后,云殊华决定一走了之,眼不见心不烦。 没成想跑了没多久,又被景梵给逮到了。 云殊华自暴自弃地想,就算景梵想羞辱他,也是应该的,毕竟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子成年了想勾引自己,本来就是一件可笑的事。 景梵睥睨着他,刚要开口说话,便听见有人敲门。 门外传来一阵重物摩擦地板的声音,云殊华静静地听了半晌,便看到景梵出现在房门口。 出来。他说。 云殊华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子,虽然极不情愿,但还是乖乖地出去了。 套房的客厅里放着一把巨大的竖琴,景梵坐在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,眼神瞟向他。 还没搞清楚眼前的状况,云殊华就听见男人说:不是喜欢弹竖琴?把衣服换了,就坐在那里弹。 一旁的凳子上放着一套 竟然是自己平时穿的睡衣。 云殊华走上前去,将衣服挑起来,略有些犹豫:这个是我的 是你的睡衣,景梵说,你身上的衣服质量太差,不要再穿了。 他竟然把自己的睡衣一路带过来了?? 云殊华有点生气了:穿睡衣要怎么弹琴? 怎么,景梵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,换上睡衣就不会弹琴了? 云殊华深呼吸一口气,没接话。 景梵见他还在犹豫,手指微动,略有些戏谑地看着他:换了吧,穿那么紧的裤子,不觉得难受吗? 原来他早就发现了自己的异样。 云殊华红着眼瞪他,气冲冲地拿着自己的衣服去换了。 本以为换身松垮的衣服能做些遮掩,谁知还没穿那条西裤有用,远远一看,更明显了。 云殊华郁闷地回到客厅,找了个圆登坐到琴旁,没好气地问:要听什么? 景梵扬扬下巴,也不着急:去把灯关掉。 云殊华:? 他又站起身去找开关,心里想,关灯好啊,关灯了就可以藏住自己那点可耻的反应了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