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穿成冷戾师尊的心尖宠

分卷(34)


是它本身,切莫本末倒置,犯下师尊与大师兄那样的错误。

    我自然知道。朝岐小声说。

    这就对了,男人面露笑意,这次五域大比规模可谓前所未有,朝岐为何愁眉不展?明日便能见到你结交的几位好友,断不可以这副姿态同人家讲话,叫你那群好友看轻了不说,还要落磬苍山的面子。

    这番话很有效果,朝岐不怕自己被人笑话,就怕拖累了磬苍山。

    一说起好友,朝岐更有些郁闷:此前在中域隽宸殿进修之时,结识的好友皆是南域的师兄弟,又何来其他几域看轻一说。

    是这样吗?男人津津有味道,可我记得你同东域及中域、北域的那几人关系不错啊。

    朝岐脑海中闪过云殊华的脸。

    只是从前合作过一番,还算不上什么朋友,也不知是不是太久未见了,现下一提起这几个人,朝岐便觉得十分别扭,他偏过头不自在地说,还有那个江澍晚!他每次都胡言乱语一番,挑我的刺,真是讨厌!

    眼见师弟又恢复了活力,男人淡笑不语,继续品起了茶。

    到底是不是朋友

    明日大典上一见便知。

    却说这羟城不仅茶楼酒馆不歇于市,生意好了数倍,连带着各式样的秦楼楚馆也热闹不已。

    打一处名伶妓馆面前走过,和风一吹,浓郁的花香混杂着酒气扑面而来,直教人沉醉其中,不知今夕何夕。

    熙攘人群中,有一华服公子敲着手中玉笛行至馆前,缓缓停下。

    他敛起俊美入鬓的长眉,一双森寒的眸子冰冷地打量着其中朦胧隐绰的窈窕玉影,内里莺莺燕燕,笑声娇柔婉转,令人听了忍不住心尖发颤。

    傅徇嫌恶地瞟了一眼,随即别过头,像是在做极大的妥协让步一般。

    妓馆门口的鸨母见状,手执团扇莲步微移迎上来,娇声道:这位俊公子,来者即是客,不知您想让什么样的姑娘陪您?

    傅徇看着她涂满蔻丹的手攀上自己的小臂,面上露出温润的笑:劳烦姑娘给在下带个路,在下同至交有约,就在顶楼骑春苑。

    骑春苑?

    听到这三个字,鸨母收起调笑,心中暗忖,这位公子生得芝兰玉树,不像是会来娼寮寻欢作乐的人,却不想竟是这里的贵客。

    她松开傅徇的小臂,恭敬道:公子,还请您随我来。

    有劳。傅徇摩挲着玉笛,随鸨母踏上楼梯。

    这一路走来,他的眸光不曾偏离半分,对偶尔路过的粉黛玉面更是熟视无睹,不少身上半隐半遮的美人瞧见他的样貌,惊喜地停下来,频频暗送秋波。

    傅徇喉结滚了滚,忍下作呕之意,面上神色却不改分毫。

    待到了骑春苑厢房的门口,鸨母停下来对傅徇欠了欠身子,道:骑春苑就在此,公子直接推门便是,若有什么其他的需要,直接吩咐房里的姑娘。

    多谢。

    傅徇伸出两指轻轻叩响屋门,便听见房内有丝竹管乐之声传来,一股浓郁的香气侵入面门。

    他的指节轻颤,转身见鸨母早已远去,四下无人,这才将屋门大力推开。

    门开了,那股萦绕在身侧的香气更加浓郁,只见屋内正中穿凿一处沐浴花池,四周铺着厚绒地毯,几张小塌并在一起,四五名穿着薄纱裙的美人端着酒自他面前走过,那薄纱太轻也太薄,完全无法将姣好的曲线遮挡,只此一眼,便能将身上各处看得明明白白。

    偏那几位美人路遇房门时看见傅徇,面色并不惊诧,她们对着傅徇行了一礼,继续持着酒案向花池中走去。

    不过转瞬之间发生的事,傅徇深呼吸几口气,差点没有吐出来。

    略一吸气,潜藏在空气中的香味更是无所遁形,这其中不仅有女子身上涂抹的脂粉香、合欢时助兴用的花香、还有男子释放过后散发出来的精气味道。

    傅徇恨不得将眼睛与口鼻活生生割下,最后还是重重将屋门关上,迈开步子踏了进来。

    水池边的绒毯上,一个男人正赤身倚在小塌处小憩,说是小憩也不尽然,傅徇只消一眼便知,面前的男人正处在绝妙的云端之际,下一秒就要登入极乐。

    一名衣衫尽散的美人伏在他身上,温柔地讨好着他。

    傅徇忍无可忍,坐又无法坐下,只得带着杀人的眼神睨着他,沉声道:你可真够恶心的,约人见面还要挑这种地方。

    那男人徐徐睁开眼,一双极妖异狭长的眼眸中透着浓浓的媚意,但见他肤若凝脂,比身上坐卧的美人还要细腻白皙几分,身上隐薄的肌肉随动作而蓄势,漂亮的脸上勾起一抹邪笑,唇色绯红,不点而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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