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出来,我早就不知道被杀了灭口几次。」 「我没有那个打算啦……」我皱眉,「我是真心觉得你很厉害。」 吴千益脸上带着顽皮且得意的笑,对我扭了扭眉毛,忽然神色一变,非常严肃地说:「只有一个办法,可以从我口中得到松磊学长的秘密。」 「什么办法?」虽然觉得吴千益现在全身散发出的气场很可怕,但为了问出韩松磊的秘密,我选择勇往直前,「快点告诉我。」 「用你的一个秘密,跟我交换一个秘密。」吴千益不带感情的开口,彷彿歌德的作品《浮士德》中的魔鬼。 「这个秘密要多大?」我心跳加速,开始回忆自己有什么秘密可以拿来交换。 「没有限制,只要你认为那对你而言,是一件必须要守护的事,就可以了。」 我想了半天,从幼稚园尿床,国小被男同学掀裙子,国中帮别人划段考的答案卡,高中和初恋男友躲在厕所相亲相爱,偷偷亲了他脸上的酒窝,一连串令我回味无限的往事,接连跃上心头,当中有丢脸的、有恐怖的、有令人不安的,当然也有甜甜的滋味。 但我最后选择用来交换的秘密,却不是以上提到的任何一个。 「我喜欢韩松磊,但他还不知道。」我热着脸颊,吐露我近期心中最大的一个秘密。 吴千益似乎等我等太久,已经进入了放空模式,微侧着头,若有所思。 「欸,我说的秘密,你有听到吗。」我羞涩。 吴千益依然呆呆望着远方,过了几秒鐘才回:「有,听得很清楚。」 「所以,韩松磊到底怎么了?」我心急如焚,隐隐觉得自己打开了潘朵拉盒子,一种神秘的第六感告诉我,韩松磊遇到了很恐怖,而且难以解决的事情。 「你听过脑血管瘤吗?」吴千益沉声啟齿。 「听过。」我甚至听见了自己的牙齿打颤的声音。 「韩松磊说,他这几个月常常觉得没来由的头痛、晕眩,而且越来越严重,上个礼拜才抽空去大医院做脑部检查,结果被诊断出脑部长了血管瘤,需要动手术切除。」 「可是,这场手术,因为患部位于中枢,所以有很高的风险。」吴千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「而且,动完手术的恢復期也因人而异,全看他能不能挺住最危险的时候。」 「韩松磊瞒着我的事,就是他要去开刀,割掉脑血管瘤?」 「是的。」吴千益頷首,「他今晚就会住院观察,未来几天,就会动刀了。」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