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玉鸟其实并不算常见,历史上汉宣帝甚至专门修建了属玉观来赏鸟。只不过在游戏里,特意将这种鸟设计成了常见家禽。 不过习性没有改变,仍然是在池塘和湖泊里栖息,飞得也不算高,很小家子气的感觉,荆年轻轻松松便将它们赶进了院子里。 只剩一只异类。 一只飞上了树梢顶端的异类。 我示意荆年别动,等我上去把它抓下来。 结果那鸟像有灵智似的,非常敏捷,两只鞋都爬丢了,连它羽毛也碰不到,反而一不小心踩空树干,掉了下来。 荆年早有准备似的,稳稳地接住了我,我还想再去抓那只鸟,他却轻声道:“算了吧,师兄,它已经飞走了。” “飞去哪了?” “海边。” 我仰起头,看见惨淡的夕阳下,绀紫色羽毛的属玉鸟像一朵陨落的晚霞,决绝地飞向仍旧阴云密布的海面上,前途未卜,却绚烂无畏。 就像某种征兆一般,我突然有些理解了秦属玉所说的预感。 直到它彻底飞离视线,我才回过神来,嚷嚷道:“放我下来!” 他看着我崴伤肿得老高的脚踝,问道:“师兄,你一整天都怪怪的,到底怎么了?” “反正你放我下来,我又不是姑娘,才没那么娇气。” 他似笑非笑,“师兄是不娇气,但我心疼师兄。” “你恶不恶心啊?老是说这种话……嘶……痛痛痛……” 他两指握住踝骨,稍稍一转,便正位了回去,然后将我放下来。“脚上都弄脏了,去洗个澡吧。” 我有气没处撒,一瘸一拐跟在后面,进了院子。 洗完澡出来,见荆年收拾好了一切,正在关上院门,侧脸在夜色掩映下深邃迷离,少了几分白日里的亲近感,让我有些心虚。 但寻思着话必须得直说,还是搬了个凳子坐下,道:“荆年,我们既然是道侣了,你能不能让让我?” “我不是一直让着师兄吗?” “我指的是……那种让……” “哪种?” 看荆年就是不见坡下路,情急之下,我直接将他扑在稻草垛上,灰尘带着黄昏的余温洒落满身,荆年有些无奈。 “小脏狗才喜欢总在灰堆里打滚。” 第89章 从渴爱生 “不许说我是狗。” “不是狗为什么这么喜欢扑人?” 我说不过他,索性将他的话当作耳旁风,笨拙地有样学样,双膝抵在他腰侧,摸索着撩拨荆年。 但掌下的身体并未如我预想那般,变得滚烫绵软。 为什么和我不一样啊? 我很泄气,捶了荆年一拳,他也不恼,轻笑道:“看来师兄还是没学会,需要现在再教你一遍么?” 我条件反射地腰酸腿软,生怕他再说荤话,慌忙用衣裳下摆蒙住了他的脸。 他确实收了声,但呼吸却急促了些,暖流在胫股间流窜,毫无阻拦,我瞟了一眼不远处浴桶上挂着的被遗漏的白色绢绔,才明白他说的没学会是指穿衣服。 丢人丢到家了。 扭扭捏捏地压着下摆想站起来,却被荆年的手钳住身子没法乱动,他没由来地说道:“师兄,实不相瞒,那天看到国师殿的曲谱后,我很生气,你跑掉之后我就把结发的锦囊烧掉了。” 我冷哼一声。 “但烧到一半,我又后悔了,害怕你真的不要我了。”他语气甚是小心翼翼,带着从未有过的卑微,“你对别人那么好说话,只要给灵石就乖乖跟着,为什么对我就那么苛刻呢?我明明才是最喜欢师兄的人。” “但我也是第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