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想用你的错误逻辑带偏我。”我果断捂上耳朵,一边小心避开和他肢体接触,一边向门口方向走去。“我不会听的。” 荆年倒是站在原地没再贴上来,我才松口气,就感觉脖颈上一松,系得好好的丝带,不知何时被挑开了。 我错愕地看着荆年,他只两指捻动,就觉得胸前一紧,宫廷特制的布料的摩挲声很轻,还未来得及反应,一块绣着鸾鸟的贴身亵衣就被抽了出来。 确实遵循了我的话,未触碰到肢体分毫。 荆年将亵衣攥在手心,对我一挑眉,身后的门已是大开。 “请吧,师兄。” 我眨眨眼睛,还没搞清楚状况,他又嗤笑道:“怎么?还在等我送你?想来也是,师兄这副礼仪尽失的模样,别说会在宫人面前露陷,怕是连五蕴宗的颜面形象都会丢了个干净。” 礼仪……对了,秦四暮是提过宫中礼仪繁琐,所以才要花大把时间给我打理装扮,仪表蒙混过关才能继续实施计划。 荆年的话让我立即紧张起来,哪敢再出去,只想照照镜子,他早有预料地挡在我面前,恶意道:“别看了,幻术又不对师兄起作用,你不会知道自己在他人眼里有多轻浮浪荡。” 一时间,脑子里通过关联搜索弹出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,我压下已经到了嘴边的各种脏话,恨恨道:“还给我。” “等明早丹药失效了,我自然会还给师兄。” 所以,还是为了不让我潜入永寿宫。 他坐回榻上,无视了我的愤怒,施施然将亵衣放在膝头,柔软的绸布自然展开,汗渍的浅浅湿痕还隐约可见,我焦躁不已,正想让荆年停下这莫名又羞耻的行为,他却拈着衣角上一片小小的木天蓼叶片,沉默地注视。 “哦,大概是刚刚陪2号玩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。”我掏出怀里的锦囊,“你忘了么?是之前你送的。” 荆年也从怀里拿出个一模一样的锦囊,但是没有我的鼓。 我问道:“你带个空锦囊做甚?” “不是空的,和师兄锦囊里装的东西一样。” “难道你也和2号一样,喜欢闻猫草?” “……”他戏谑的神情逐渐消散,不悦道:“师兄何必再故作糊涂?” 我挠挠头,这才想起里锦囊里除了木天蓼,还有一小撮荆年的头发。 对应的,他的锦囊里,是我的头发。 他也拆开系带证实了这一点。 记忆检索,至他被2号咬伤的那一天,地点是鹊桥河,荆年在那儿割下了我的一缕头发。 我恍然道:“这么说,不是用来诅咒我的降头术了。” 但是互相保存对方的头发又有何含义? 面对我的询问,荆年叹了口气,道:“我知道师兄迟钝,可能永远无法领悟,我也犹豫很久,还是不愿再等了。” 言罢,他拿过我手中的锦囊,取出其中发丝,两缕发丝被结成绳辫,末端绑上红线,又放回自己的锦囊里。 然后,他将锦囊放在手心,递至我面前,眼里有光,清楚倒映在我的液晶虹膜上。 我似乎被寄予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期待。 所以也想给出个完美的答复。 【正在搜索“结发”这一仪式的含义——】 【请稍候——】 【搜索完毕,请查看结果——】 【未获得权限,查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