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,她的眼睛有些微微泛酸:“你呢?你为什么只取了个单字呢?” 周竞看着沉清荷眉心的美人痣,面无表情道:“也许是因为我的父母希望我可以事事能与人争个高低吧。” 话说至此,沉清荷也便不问了。 周竞的父母很早便走了,若是再提怕是会让人想起伤心事。 “你喜欢荷花么?”沉清荷自问自答,“我很喜欢荷花,可能是因为我名字里有一个荷字,所以我偏爱荷花,我每每见到荷花便觉得甚是亲切。 “锦绣银行在十年前还没这般大,那时家里周转不开,差点要把沉宅卖了,我那会儿还求着要我爹在家里造个湖出来给我养荷花。现在想想,我那时的确年少无知又不懂事,可后来不知为何,我爹见人便吹嘘我乖巧懂事,其实我心虚得很,生怕我爹吹的牛被我给弄破了。” 周竞笑出声:“你儿时原来还想在家里造个湖?” 沉清荷“嗯啊”一声:“我那时是真不知家里穷得要卖宅子了,不然我也不会想要造个湖。” “那后来那湖造了么?” “你没去过我家?那湖压根没造,因我爹找了个风水先生,说在家造湖会冲撞我的婚姻宫,所以他死活不肯给我造个荷花湖,我那会儿还生我爹气生了半年呢。” 提起那风水先生她便来气,沉震南动不动便请风水先生来问,家中该如何陈列才有助于她的身体,宅子该如何修改才有助于她的运势,搞得她许多东西不能随手放置,就连她的床都要精准地按照风水先生的规矩摆放。 “无妨,现在你是沉太太,周公馆有池子,若是你想,那池子改成荷花池也不是不行。”周竞捏着她的耳垂,回应着沉清荷的话。 “……倒也不必……” 要是把那池子改成莲花池,她赏荷的时候可能满脑子都是周竞在池内抠她小穴的画面了。 此时微风也变大了,吹得船只摇摇晃晃,她也因这摇晃的船只跌进了周竞的怀里。 沉清荷抬头看着周竞那颗凸起滚动的喉结,她心中一动,擦着口脂的双唇覆在了喉结之上。 朱红色的口脂在喉结上环了一圈,不需多言也能知道这里方才被人亲吻过。 周竞喜极了沉清荷的主动,他低头捏起沉清荷的下巴,细密的吻在她的唇上如星般落下。 这些细碎的吻挑起了沉清荷的情欲,她右手抵在周竞的胸上,朱唇微启,灵动的小舌主动地滑进了周竞的嘴里与他交换气息。 船舱外是水波荡漾的声音,这声音是舱内接吻声的伴奏,显得两人的接吻像极了情事前兆。 直到沉清荷的双唇离开周竞的唇,两人之间还拉扯着银丝。 沉清荷今日的连衣裙被剥下了一半,一只雪乳从连衣裙中跳了出来,乳白色的连衣裙卡在胸下,周竞揉搓着跳出的雪乳,眼神之中全然是欲望之火。 沉清荷的小手握住他的手腕:“别,船夫还在。” 她不想行这事时被人听见。 周竞放下窗边藕粉色的帘子,整张脸埋在沉清荷的胸上,他像是吸食罂粟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,然后沉醉道:“我早遣他走了,船上只我二人而已。” 沉清荷不放心,掀起帘子往外看去,发现游船已经不动了,甚至听不见船桨划动的声音。 “放心了?”周竞一口含住沉清荷的雪乳,牙齿厮磨着她胸前的一粒红豆,声音含糊不清,可沉清荷还是听懂了他的询问。 沉清荷双手摁在自己胸前毛茸茸的脑袋上,他们互相爱抚着,没有任何一方愿意让对方离开。 周竞每一次含她乳的时候都像是在吃奶一般会重重地吸上两口,尽管他知道他现下无法从沉清荷的红豆里吸出乳汁来,可他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吸吮那粒红豆。 他吸得起劲,那只乳也被他玩弄得看上去比以前大了一些。 “圆圆,真想吃你的奶。”周竞亲吻着沉清荷的乳晕,轻咬了一口那团雪白。 对于周竞的污言秽语,沉清荷还不能完全游刃有余地招架:“你已经吃了……” 不然他方才吃的是什么? 周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