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督二脉,此前不会的,此刻不仅都会了,竟还熟稔至极…… * 前院。 苏吱吱过来时,隔着老远的距离就看见沈勋与太子。 男女席是分开的,但今日苏府登门宾客诸多,难免会碰面。 这个时辰还早,苏长青是提前去了后宅。 酒馈处正热闹着,还有数桌正在开席。 大红灯笼高照之下,沈勋与太子的目光齐齐望了过来。 苏吱吱放缓了脚步,但也没有遮遮掩掩。 她知道现在的一切,也知道今后的一切,若是按着前世,沈勋会是最后的赢家,但太子当初离着那个位置也仅仅只有一步之遥。 苏吱吱虽不想选择站队,可如今她是苏家女了,继父站在哪一队,就意味着她是哪一队的人。 还是沈勋么……? 苏吱吱有些懊恼。 不过,好在沈勋对她好像已经不再是男子对女子的占有了。 思及此,她稍稍心安。 这一世,没人再能要挟她。 她不是谁的替身,也不是谁的棋子,更是不会被人绑到城墙上做要挟。 母亲好不容易有了新的归宿,她不能让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。 眼下,她比谁都惜命。 苏吱吱本想绕道,可谁知太子却站起身,朝着苏吱吱举起酒杯。 如此,苏吱吱想避开也不行了。 她款步走了过去。 沈勋眸光微眯,起初还看着苏吱吱,但随着苏吱吱的走近,他避开视线,捏着酒杯的手指因为隐忍而发白。 太子盯上这小女子了? 沈勋内心烦闷。 眼底掠过一丝杀气。 不一会儿,苏吱吱走上前,福了福身,“臣女拜见太子殿下。” 一言至此,苏吱吱看向沈勋,“师叔也在呀。” 沈勋这才抬眼,他见小女子眉目清媚,笑起来,唇角隐约有两只小梨涡,人畜无害,宛若春日里野地的小雏菊。 这个小傻子,她岂能靠近太子? 她难道不知道太子是什么人?! 罢了,她大抵是不知。 沈勋内心一番天人交战,表面风平浪静,还厚着脸皮应了一声,“嗯,这么晚了,你身边的下人呢?你也该早些歇下,莫要乱跑。”一副长辈姿态。 苏吱吱心里呵呵了几声。 她故意喊他师叔,他真把自己当做长辈了。 时辰哪里晚了? 天才黑没多久。 女席那边不少宾客正谈笑风生呢。 太子眸中掠过一抹异色,笑了笑,“沈世子,你年纪轻轻,竟已是叔辈了。” 沈勋暂时没法用其他身份管制苏吱吱,师叔这个身份,倒是恰好合适,“让太子见笑了,这孩子……顽劣得很。” 苏吱吱小脸一僵,“……!!”她若是孩子,那他岂不是天理难容的禽/兽?! 太子又朗声一笑,但笑意不达眼底。 苏吱吱也懒得继续与这二人周旋,再度福身,“太子殿下,师叔,你二位慢慢喝,我先去女席上了。” 太子倒是想继续与苏吱吱“纠缠”,但眼下没有适当理由,只能暂时放过她。 太子留意了沈勋的神色,见沈勋不再关注苏吱吱,他又是眸光微眯。 沈勋,你又在演戏给谁看呢? * 婚房内。 洛韶儿揪着身后的绣/鸳/鸯/戏/水的枕头,差点惊叫出声。 苏长青也怔了怔,他俊脸微红,嗓音喑哑的不行,烛火之下,美人处处妩媚,他柔声问道:“可……疼、疼么?” 洛韶儿也诧异。 她明明生过孩子了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