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到除夕新年了,温晚的丑闻早已被娱乐圈快节奏的信息所掩盖,加上这段时间温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一心扑在提高自身能力的提高上,目前也准备在考取德国波茨坦电影艺术大学的留学研究生导演专业,一旦稳定沉寂下来,身上再没有让营销号挖掘的利益价值。 时至今日,大众早已转换了视野,娱乐圈向来高产成熟西瓜,比如谁谁谁多人运动啦、比如谁谁谁出轨不算还家暴啦、比如谁谁谁被妻子戴绿帽子啦、比如谁谁谁学术作假啦、比如谁谁谁出柜啦…… 另一方,方思雨被家里催婚了。 父亲和阿姨的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,每次例行问安后,第一句话就是方思雨的婚事,方思雨今年已经二十九岁,这个年纪,成了业也该成家了。 微信聊天记录里,也无一例外是夸赞对方姑娘的优秀、漂亮、贤惠。 方思雨第N次挂了阿姨的电话后,看着常远正经地撑着脑袋坐在他对面,突然想逗一逗他,故意对着早已挂掉的电话点头笑道:“好的阿姨,这事儿我再考虑考虑,那姑娘的照片我看了,很可爱的丫头。” 抬头看了眼常远,常远满脸不可置信,方思雨压下内心强忍的笑意,继续添油加醋:“阿姨,最近学校已经放了寒假,过些日子便回去,麻烦您和对方商议下时间,二月二十晚上?我没有问题,完全没有任何问题。” 再抬头看了眼常远,眼皮突得一跳,只见常远不知何时将家里的藤|||条拿了出来,摊在他面前,面无表情地摆弄着藤条,眼里若有若无地露出一股醋火味。 温晚竟然也拿了家里的板子,坐在常远身边,面露凶光地盯着方思雨,像匹孤狼一样,仿佛只要方思雨再多说一句话,就会用手里的板子打爆他的脑袋。 面对一致对外的这两人,方思雨有些心虚,默默将手机放下,后退一步,道:“干嘛……” 常远在空中挥舞着藤条,张牙舞爪道:“坦白从宽!” 温晚也张牙舞爪地挥舞着板子,应和道:“抗拒从严!” “说!对方姑娘有我可爱吗?有我体贴吗?” “说!对方姑娘有小常远可爱吗?有小常远体贴吗?” 方思雨强忍住笑,故作思考状,认真地想了想,点头:“没有阿远可爱。” 常远开心的表情还没有露出来,便听方思雨又道:“但比阿远成熟有韵味,比阿远家世好,比阿远有气质。” 常远脸色越来越黑,身后好像窜起一堆堆燃烧着的火苗。 “但是,方思雨就是喜欢爱无理取闹、笨笨傻傻、可可爱爱的常远,这该怎么办呢?” 常远耳根子软,方思雨随随便便哄两句,常远就像吃了蜜一样开心,“吧嗒”一下扔了藤条,立刻放弃了温晚这个盟友,只留温晚一人在风中凌乱。 “见色忘义的小常远!说好的合伙揍一顿红格子呢?被蛊惑两句就不顾歃血盟约啦?” “停!温晚哥哥,盟约到此为止,割袍断义。” “天理何在!没良心的小坏蛋!”温晚气鼓鼓地抱怨,忽然开窍了,仰天长叹:“我是傻了吗?你们二人打情骂俏,为什么我要自虐地参与?我还是老老实实看复习资料吧。” 常远笑盈盈地看着温晚离开,才勾着小雨神老师的衣领来到卧室,坐下后,正色道:“老师,说真的,叔叔和妈妈的催婚,你打算怎么办?” “这个问题我之前想过,摆在你我二人面前的,有两座大山。”方思雨缓缓吐出积郁在心中的惆怅,“一方面,同性之恋向来不被世俗承认,连国家法律都不认可,你我二人若想合法结婚,只能到国外去。另一方面,是家庭原因,父亲骨子里是很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