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,我买票,我跟你一道去。” “老师也去?”常远的眼睛亮了。 “咳,自然是去做正事的,做音乐学方面的田野考察,正好需要一个助手学生,你也正好比较了解那边的音乐文化,再合适不过。” “好啊,老师,我们那边虽然是乡下,但可多音乐文化遗产了,绝对有收获。另外,还有很多城市里吃不到的美食小吃,到时候带老师逛一圈。” “好。”方思雨看着常远明朗轻松的笑容,宠溺地笑了。 饭后,常远想收拾碗筷洗碗,方思雨将活儿揽过来,对常远道:“洗碗的事儿交给我,你去自己卧室,脱了裤子趴床上。” 常远不敢置信,害怕地退后一步,紧紧贴着墙,委屈道:“老师……” “当我知道你前些日子酗酒抽烟夜不归宿的时候,我就想抽死你。”方思雨忽然严厉道,刚刚吃饭时的温情荡然无存。 “……老师,我、我的伤还没好呢……” “所以我今晚不会抽死你。” 正当常远悄悄松了一口气时,便听小雨神老师冷声道:“我会抽残你。” 当方思雨一件件洗完锅碗瓢盆,又将厨房和客厅的地完完全全拖了一遍后,去了书房,再出来时,手里多了把极为精致的雕花镂面戒尺,长约七寸、厚约六分。 戒意为警戒、惩戒。尺意为尺度、标尺。没有规矩,难成方圆,今夜,他将好好用这把戒尺给常远上一堂课。 常远正规规矩矩地站在墙角,似是在面壁思过,待老师推门而进,他的眼角悄悄一转,瞅到老师手里令人头皮发麻的黑木戒尺,魂魄当场消散了几分。 “让我请你过来吗?”小雨神用戒尺轻点点床。 常远一步叁停、极为磨蹭地走到床边,手摆弄着皮带上的扣子,迟疑着不敢脱裤子。 方思雨最不耐烦人磨叽,挥起厚重的戒尺朝常远的屁股狠狠砸下去。 常远完全没有想到老师会突发责难,一愣神的功夫被这骤然的一击打得膝盖微微弯曲,险些狼狈地扑倒床上,臀上立刻如超高浓度硫酸泼上去一般灼热疼痛。 方才吃饭时小雨神老师有多温柔体贴,现在的小雨神老师就有多冷酷漠然,一个人真的可以火里来、冰里去、两种角色自由穿梭转换,翻脸翻得比川剧变脸绝活儿还要快。 人也果然欠打,原本扭捏着不肯脱,挨了一戒尺后,以齐天大圣翻一万八千里筋斗云的速度迅速扒拉下裤子,又委屈又可怜地趴到床边。 方思雨毫无怜惜地扯下他的内裤,常远只觉后方一凉,裸露的肌肤瞬间暴露出来。 方思雨看着常远美玉般的臀上慢慢浮起的一抹红潮?,又渐渐变青,他将戒尺抵在那道伤痕上,冷漠道:“说一说,该打多少?” 让他自己说?常远想了想,试探地说出一个数字:“十?” “十的立方我都嫌少。” 常远肩膀一缩,抖了抖。 “十的平方,不准叫,不准挡。还有,你喜欢戒尺、藤条,还是皮拍?或者你还有其他的想法?” “……都不喜欢……”常远觉得今晚的小雨神老师有点话唠,给他个痛快不好吗?不好吗?常远内心一万点的吐槽。 “让我想想,用戒尺的的话,打完之后,轻者十日无法动弹,重者我得直接抱你去医院。藤条的话,十鞭子见血,容易染脏床单被褥,不太划算。皮拍好不好?当然最后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 求您别语言恐吓了!快别说了!快点打不好吗?算我求您了! 常远内心狂风骤雨般呼啸,觉得今晚的话唠小雨神老师非彼时的冷酷方思雨老师,这太奇怪了。 方思雨拎着戒尺坐到常远身边,常远一颗幼小无助的心陡然被提起。 常远只觉一道冰冷的戒尺漫不经心地搭在他臀上,似是小雨神老师在找角度,过了一会,戒尺离了臀,常远全身紧绷着,一阵紧张中,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落下来打在他的臀上。 常远:“……” 这…… 这确定是在受罚挨打吗? 小雨神老师莫不是吃错了药? 还有,这种挨巴掌的滋味怎会如此叫人……欲罢不能?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