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都香喷喷的。” 蔚亦茗眼睑上撩,幽幽地望着他:“我今天可没送上门,你收起那些心思。” 江岑然泰然自若地自荐:“今天我送上门。” “我不方便。”蔚亦茗动作不敢太大,就怕推搡间,兜不住身上的那条浴巾,只能轻轻地推着江岑然的胸膛,可那点微末的阻挡反倒透着欲拒还迎的意味。 “我知道你哪天不方便。” “我说的不是那个。”蔚亦茗的脸颊微红,上回的事还让他记住自己哪天生理期了? “要说漾漾的话,她走了。” “嗯?”蔚亦茗眨了眨眼睫。 “带着她那些垃圾食品,欢快地走了。” 蔚亦茗:“……”那没骨头的丫头。 “所以——”江岑然的薄唇几乎贴着蔚亦茗的唇瓣,“还有哪里不方便?” “你不是说假期结束了,没空被我临幸吗?” 蔚亦茗特意强调了“临幸”两个字,揶揄之意浓重。 “做人要懂得劳逸结合。” 神踏马劳逸结合。之前可没听说过。 江岑然在蔚亦茗的唇上轻嘬了一口,喑哑地开口:“我来帮你换。” 蔚亦茗白皙漂亮的手按着浴巾边缘,警惕地望着饶有兴趣的男人:“不用,您要劳逸结合,这种粗活就不费心了。” 江岑然英俊的脸庞挂着若有似无的笑:“这才是‘逸’。” 蔚亦茗瓷白的肌肤逐渐变得绯红,在思索着该如何化解眼前的难关。 江岑然的指缝间勾着她乌黑的发丝,微垂的眼睑透着沉敛从容,“小公主,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,你慢慢想办法。” 话音落下,他又朝她凑近了几分,微凉的薄唇在她精致的天鹅颈上轻抚,那若有似无的触感漫开丝丝让她轻颤的酥麻。 开窍的男人如他其他的天赋那般,不需花费什么时间,便已自学成才。 蔚亦茗在他有技巧的蛊惑下,很快溃不成军。 江岑然一手托着她的纤腰,一手捧着她的脸蛋。 小公主的嘴唇被蹂|躏得嫣红,水雾氤氲的双眸半阖,明明毫不设防,却又让人徒生暴虐欲。 江岑然眸光幽深晦暗,体内像是沉睡已久的困兽被她召唤着醒来。 蓦地,蔚亦茗感觉到包裹着她的浴巾一松。 在她惊慌之余,江岑然立刻动作敏捷地将它攥住。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,从喉管中溢出沉闷喑哑的声线:“你看。天意如此。注定要我给你换衣服。” 蔚亦茗着实被他厚颜无耻的发言给震惊到了:“你怎么不上天?” “我是从天上下来的——”江岑然轻笑着,紧贴着蔚亦茗的耳廓,将剩余的话补充完:“神仙哥哥。” 蔚亦茗忆起那次在游泳池,她就是这么称呼他的。 那时候他身上还有点谪仙的影子,现在—— “流氓哥哥。”蔚亦茗一字一顿地喊他。 江岑然将蔚亦茗壁咚在衣柜上,不疾不徐地回应:“只为小公主一人做流氓。” 房间的灯光再次暗下,只透着从客厅蔓延过来的一缕光亮,影影绰绰地照出两道身高分明的影子。 浴巾落地,男人修长的手指拿着轻薄的睡裙,缓慢地将它穿到她的身上。 然后屈膝蹲下,她的长腿轻抬。 半晌过去,灯光才又重新亮起。 这时蔚亦茗的脸颊是浓浓的胭脂色,嘴唇被她轻咬着发了白。 江岑然像是欣赏自己的作品般,眸底透着满意,“穿对了。” 黑灯瞎火,人的感官也会放大。 江岑然那微凉的指腹在她的肌肤上掠过的感觉明显且—— 令她心跳紊乱。 蔚亦茗趿着拖鞋,几步就走到了床边,掀起被子坐进去,企图让砰砰直跳的心平缓下来。 江岑然慵懒地倚着衣柜,一双深眸紧盯着娇艳欲滴的小姑娘,低缓地问:“我今晚可以留下吗?” 蔚亦茗的目光扫向他,含着娇嗔跟窘迫:“你怎么没完没了啊?” 江岑然从容不迫地应道:“嗯。” 蔚亦茗一时语塞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