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你摸它的角,它能感受到吗?” 涉及作品,江淇文立刻正色道:“它能感受到。我之所以写温暖,就是因为鹿茸里有血液。” 柳生:“你说未骨化,那后来骨化了呢?” 江淇文:“嫩角在骨化后没有神经,就没有痛觉,也没有感觉了。” 柳生:“那你知道,为什么鹿角要骨化吗?” 江淇文:“嗯……为了交配,对抗竞争。” “对,”柳生垂眸笑了,“然后它在骨化后没有触觉,头上残余的,就只剩下你在摸它的角的触感。” “在小溪边喝水时,在林子里踩花时……尤其是你说的,骨化后马上到来的——在交配时。” 他又说:“那对角在骨化前,碰到的一切东西,或许只有你的手,是温暖的。” “它永远记着你,你是碰触它的最后的温度。” 他盯着江淇文,露出一个浅笑。 【江淇文】 江淇文听了,没再说话。 他盯着柳生充满亮光的眼睛,有些发愣。 除了从来没听他说过这么多话外,这里的“交|配”放入整个故事里,怎么就被柳生说的那么自然呢? 这循循善诱之下,自己竟然破天荒没有抵触…… 不行不行,文学是纯粹的,不该和性有交集! 浪漫是浪漫,就是有点怪。 或许是有点怪,但还是……怪浪漫的。 但他听见自己嘴里还是严谨道:“鹿角一年换一回,明年还有鹿茸,也许还有别人摸。” 柳生听了,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,骂道:“直男啊。” 江淇文懵了,心说,直男怎么了,你不也是吗? 今晚不是「兔绒贩售机」的更新时间,但他还是点开了主页。他就纳了闷了,怎么有人上赶子塌人家房子的呢? 怎么就那么巧,写完华兹华斯就写济慈呢? 虽说其他学校肯定也是这个顺序讲法,但他反复看了上一篇“丝带文学”,有些根本就来自老师口语化的解读,根本不是巧合。 天啊,他怀疑这人就在自己身边,听一堂课。 他回想了一下班里的女生,到底谁是兔绒贩售机? 不好,班里除了八个男生,剩下一百多号人都是女生——此乃文科班特色。 他也不能在班里大喊:不要用诗人写h文了吧?? 就在他愁苦之时,兔绒太太更新了。 他本想直接点取消关注,但不知道为什么,自己就是有一种犯贱的力量,明知道房子要塌,但就想看看是怎么塌的。 他还是点开了长图,迎面而来的题目: 《白鹿衣衫尽》 他嫌弃地翻了个白眼,但随即一愣。 他继续读下去。 小鹿是白色的,化成人后也是肤白似雪,惹人垂怜。你在工作间为死线奋战几天,疏忽了他,他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爬到你的桌下,在你双腿间钻出来两只毛茸茸的小耳朵。你一惊,低头看他,看见他正皱着浑圆的小鼻子,牙齿咬着你的裤链拉锁往下拉,肩头披着的大码白衬衫也被他在你双膝处蹭到了腰间,虚虚地挂着。 (和谐) 小鹿还忘形地生出一对鹿角来,伸展出去,线条舒缓又漂亮。 或许是没提及其他器官,只是单纯口的小鹿,江淇文看硬|了。 这次是真的硬|了。 接下来的内容却让他眼球震住了。 () 毛茸茸的鹿角里还留着热的血,温度比你的体温高出一截,像有自己的生命似的。 你使坏说,不能要,要了你的角骨化了,就凉下来了,怎么办。 小鹿小脸委屈得都快渗出水来,()嘴巴被磨得又湿又红:明年……明年还长…… 只……只给主……主人摸……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