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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师金安(穿书) 第20节


个一心修道、不事生产、不通俗务!

    空空子一身医术,道法高深,却只会通过举办大型论道会吸引香客前来,他还爱喝酒,不敢给自己扎针,找理由不吃药……反正就是怎么高兴怎么来。

    而无虚道长,说的好听叫为人太过正直,不好听叫墨守成规。

    他们二位道长,论道能论一整天,兴致到时,还要小道长们去伺候用膳,与他们一比,他当真是个俗人。

    就如同山脚下这片空地,据说在空空子道长刚过来时,便有商人在此盖房卖货,可抱朴真道观山路难走,来的人渐渐少了,赚不到钱,商人搬走房子空置下来。

    二位道长倒是一切随缘,或许还有他们本不想让人过来卖货的想法在。

    以抱朴真为中心,方圆百里包括山脚均是道观的土地,他翻看过之前道观的记载,抱朴真道观从未要过这些商人的钱财,任由他们使用土地,也任由他们离去再不归。

    他前世是去过白鹤观的,白鹤观山脚下已经形成了规模非常大的建筑群,每年的租金就够白鹤观过活,这还不算香客的上香钱。

    兴许是不喜沾了铜臭味不再清净的白鹤观,空空子道长离开后才会如此放任抱朴真道观,以致每年都穷困。

    商人们盖得房子用料扎实,比京口县的房子还要好,有的房子不止是用黄泥盖成,竟还用了青砖,有的商人拖家带口过来,后面还有长满野草的小院,如此闲置甚是可惜。

    他微微眯起眸子,《抱朴真道观志》上记载,这些房屋全被商人送给了道观,可谓“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”,如此甚好。

    “空忱子!夫人让我转告你,她今日不来道观了,这是她让我给你的!”无甲鼓起勇气,自己跑到司马佑安身旁。

    司马佑安微微讶异,一直对他横眉冷眼的无甲也会好好说话了,随即打起手势,接过东西。

    无甲看不懂他的手势是何意思,但大致猜测是道谢,就又红着脸道:“不、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他颔首,见无甲还期期艾艾的看着他,就指了指回道观的方向,无甲立即道:“好,我们与你一起走。”

    这回司马佑安是真诧异了,他扫过无甲和他身后的小道长们,心中暗赞倒都是好孩子。

    今日回道观的路,便不再是一个人,山间回荡着小道长们的童言童语。

    而另一边,袁依婉和辛离离也结束了最繁忙的时间段,正坐在小蓬下躲太阳,现在的天气也是让人好不折磨,头顶晒,身子冷,难熬。

    袁依婉抱着辛离离,母女俩窝在一起取暖,辛离离昏昏欲睡,袁依婉却是不许她睡,现在睡着了,待回去只怕伤寒要找上,便又开始考她功课。

    辛离离:……她不困了真的!

    女童脆生生背着书,集市外小巷里的人却是嫉妒的发疯,“阿叔,这小崽子在背书!那羊皮纸定还在她们身上!不然她怎么可能还读得起书!”

    “阿叔,你想想办法,眼见着要冬日了,何家承诺给的庄子还没给啊,我们可已经把竹简全送过去了!他们万一不给庄子了,可赔死了。”

    辛子叔低声呵斥道:“闭嘴,嚷嚷那么大声,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?”

    属于辛家另一支的辛家少年,捂着脸蹲了下去,眼睛都红了,恶狠狠道:“不如我今夜潜进她家去!”

    “休得胡来!族长已经得知我们上次做的事了,再过去找她们麻烦,只怕你我都要被除名!何况那个男的你打的过吗?”辛子叔在原地踱步转圈。

    少年不甘愿道:“合着坏事都是我们做了,他们就没享福,那些竹简换来的钱没分他们是怎么着!”

    “好了,何家承诺过会在冬日施压,我再去问问!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:

    徐志摩《再别康桥》:

    轻轻的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的来;我轻轻的招手,作别西天的云彩。

    那河畔的金柳,是夕阳中的新娘;波光里的艳影,在我的心头荡漾。

    软泥上的青荇,油油的在水底招摇;在康河的柔波里,我甘心做一条水草!

    那榆荫下的一潭,不是清泉,是天上虹;揉碎在浮藻间,沉淀着彩虹似的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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