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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师金安(穿书) 第8节


字的意思,说要保留下来,给他家几个儿郎学。

    三郎母亲总觉得将船卖给袁依婉是在坑害她,因而又给便宜了一成,还特意央自家夫君将船给拉到他们家中院里。

    掉色的小破渔船,至此就是袁家的了!

    对,袁家,那可是用袁依婉辛苦攒下铜板买的船,自然要归袁依婉。

    船到了后,一家三口又去了趟京口县,采买司马佑安需要用到的东西,回来后,他就开始对着渔船敲敲打打,又往上抹了层蜜一样的东西,辛离离猜测那是防水用的。

    她和袁依婉想上手帮忙,都被他客气请开了。

    行叭,现在也不能下水,两人就坐在院子中缝补渔网,偶尔抬头看眼司马佑安的进度。

    许是知道这条渔船关乎全家生计,司马佑安下午的读书课全面停摆,集中精力收拾渔船,要不是晚上没有光亮,看他样子是想通宵弄完的。

    这期间辛离离也没放弃自我需求,她用早上捡东西给孩子们为诱惑,让他们教自己游泳,笑话,出去打鱼不会水,是不想要自己小命了吗?

    然而这事被袁依婉知道后,她第一次向辛离离发怒,当屁股蛋上遭到巴掌打时,辛离离都愣了,她挨打了?

    不光挨打,她还挨训了。

    结果打完训完,竟是袁依婉掉泪珠了。

    辛离离……好的吧,自家从母,自己哄,她又不是真小孩,学游泳自然也只在浅水处,水都不如小腿深,但她好似吓到从母了。

    小小的孩子,一边绕着袁依婉说着:“从母我不疼”,一边又和她贴贴,软软乎乎道,“那地方水特别浅,但我做错了,我下次一定先同从母言,从母别气。”

    哄好消气之后的袁依婉不肯再让辛离离跟那些小孩子学游泳,也是她疏忽,下意识认为住在水边的辛离离会水,转念再一想,她那么小父母就病重,又有谁能教她。

    下午的认字课就变成了游泳课,也是此刻辛离离才知道袁依婉和司马佑安两人都会水,而且游得颇好,与渔村小孩的狗刨完全是两个概念,自由泳、蝶泳、蛙泳全会。

    辛离离简直无法理解,他们两人是什么十项全能的天才?跟他们一比,她简直秒变渣渣,心口疼。

    怀着被天才碾压的悲痛心情,辛离离终于学会游泳了,而司马佑安也将渔船改装好了,在瞧见最后成品时,她不禁感叹,什么叫焕然一新。

    原本破旧的渔船,重新被刷了一层亮晶晶的防水漆,船身中间的船篷里,被他加上了可以坐卧的地方,辛离离严重怀疑,这是为她加的,就是怕她满船乱跑。

    而划桨的地方也被他重新固定了,不怕浆脱手掉水中,身下的木板加宽加重,上面铺了一层他用枯草编制的坐垫。

    家中被褥就两套,实在糟蹋不得,而打鱼有时需要夜间进行,他干脆编制了几条草被子,冷得时候可以披着,还能防水,顺便也给辛离离编了几双草鞋。

    快要把草鞋磨破的辛离离,感动!

    一家人欣赏过后,便请三郎父亲帮他们将渔船推到湖边停靠,有不少人同几人打招呼,而后道女子家不能下水捕鱼,这些靠水吃饭的人,颇为注重犯忌讳。

    袁依婉对此早有准备,她衣裙飘动盈盈一拜道:“多谢诸位提醒,打鱼者唯大郎一人,吾与离离不过是想趁机游湖,尔等不信大可跟随。”

    虽说打鱼确实不让女子动手,但人家说游湖,你还能不同意吗?众人被堵得一口气不上不下憋得难受,便纷纷决定要跟着他们监视。

    辛离离躺在船篷里不住在心里啧啧,这些人被她从母卖了还帮她从母数钱呢,他们以为是监视,她从母则是想让他们护着,第一次下水,她也会担心,若有他们在身后,则可大胆许多。

    小渔船顺着水流漂浮,袁依婉和司马佑安一人站船头,一人站船尾,竟是没一人动船桨,他们只是在观察脚下水流情况、周围人捕鱼情况、鱼群情况。

    偶尔小渔船飘出太远,身后渔船呼喊让他们赶紧掉头,前面不能去,他们便会坐下划桨,让它改变方向。

    一早上下来跟着他们的渔船糟心不已,对他们的警惕之心已经化为了蔑视,简直就是乱搞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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